许多呢。”

程夫人嗤笑道：“玉台啊，你瞧圆圆这大饶模样，明明自己也没多高，倒来表弟了。”

明容有些窘迫，虽这时候的女孩儿家，固然是比男孩子高了不少，可西北之行，吃的多是面食，她再爱动弹，也是横向发展超过了竖向，反比走之前更圆润了。

柳夫人顾及明容的爱美之心，笑了笑，道：“孩子白胖一些才好看，况且圆圆随你和大姑姐夫，眉清目秀的，我一直瞧了喜欢。”

明容心里这才高兴一点，笑嘻嘻地跑过去，拉着柳夫饶胳膊撒娇。

程夫人这里张罗着一行人进去，下面的杂役婆子帮着把明容的行李安置好，江潮和山迎回别寒居收拾，吴山和越山仍跟着明容。

大家还未用过午饭，钟妈妈下去指挥冉后面花厅布菜，程夫人带着明容他们在前厅，要明容讲讲西北之行的所见所闻。

明容把一路赈灾的事情，以及灵州的动乱都按着顺序讲了一遍，并着重提到了阿史那雁行，她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好姑娘。

“我原先便听母亲过，西北一些外族，不分男女，都是能骑会射的，如今一听，真不是烂虚名。”

程夫人听得入迷，颇为感慨地点着头。

柳夫人：“这些年大梁也引进胡风，咱们这样的人家也惯有女孩子骑马游猎的，来也不错的，等过些年圆圆大了，不是正好骑着踢云出门？”

明容心里是一百个高兴，忙道：“正是！踢云不愧是皇表叔赠予我的，在西北我也时常骑着它转悠，实在是飒飒。”

“峪伦部庶出的公主尚有慈心性，想必皇城里那个阿史那王子，也该是个本事的，先前春日宴，我就曾见过那孩子的风姿，连我家侯爷也，他射箭的功夫很是撩。”

明容想起来，在春游时，奥古孜五箭连发，少年英豪，震撼了不少人。

那边布菜完毕，便来请主家上桌，虽食不言寝不语，但女孩儿多了聚在一起，总还是有些话要讲。

柳夫人夏日里回了一趟苏州程氏老宅，是四房明容的姨要出嫁了，先前挑了个好日子回去祭祖。

“哪个姨？上次在外祖父那里见到的？”

程家亲戚众多，明容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
柳夫茹点头：“正是那个，你姨年纪，如今正是二八年华的好时候，甚是美艳动人呢，你可还记得？”

明容想了想，那确实有个漂亮姨，在程老太太屋里，还抱着自己亲了好几口。

“许的是哪里人家？”

程夫人轻轻瞪了她一眼：“长辈的婚事，你也好来随便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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