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所有人都只能跟着倒霉,给他陪葬的必然结局。
二蛋最后一次醒来,他感觉全身都要散架了,头昏脑涨屁股疼,全身上下,里里外外,就没一处不疼的。
肌体的疼痛,他倒可以忍受,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良药。
但他内心的伤痛,又和谁来诉?
第一次醒来的时候,他其实就已经知道了,自己不仅被这个疯女人暗算了,而且,她竟然没有商量地,没有征求过自己意见,就把他粗暴地非礼了。
老爷啊,不带你这么玩的。
想我牛二蛋堂堂正正做人,清清白白之身,怎能让我受此非饶侮辱呢。
想我终日打雁,没想到竟然被雁啄了双眼。
而且,还不是侮辱了一次,这也不知道是第几了,也不知道是第几十上百次了。
他的脖子,被手刀砍切的多了,已经肿胀起老大的一块,脖子的圈长,差不多有原先双倍的粗壮了。
他的脸蛋,竟然被残忍地扇了无数个巴掌,肿的像只大猪头。
这一切,都是在他昏迷之中,被同样不甘心受辱的女人,狠狠地折磨,最终留下的杰作。
他不知道再次醒来,又会面临怎样的悲惨结局,之前只要一睁眼,就立马被这个疯女人所察觉到了,再然后不是砍脖子,要么就是打脸蛋的。
他自然知道,凭他的修为,只要醒来,根本做不到不被这修为奇高的女人发觉,但为啥每次都是自己刚睁眼的时候,就会遭到她的攻击?
难道是她害羞了?
不好意思了?
不想让别人看到彼茨丑样?
还是她身不由己,想杀自己,偏偏自己还有点可供压榨的剩余价值?
所谓的剩余价值,自然就是能帮她解毒了,也就是,方法是对的,人是错误的。
她咽不下这口恶气,所以处于这种极赌矛盾之中,最终只能是我牛二蛋扛下了所有,好人坏人都是我,还要拼命地折磨我?
如果是前几种情况,那倒也情有可原,毕竟怎么算,还是他牛二蛋爽歪歪占零便夷。
如果是最后一种情况,那我牛二蛋命休矣!
这女人就是个一不二的暴脾气,只要是在这船上,只要是她身体的热毒还没彻底清除干净,那我自然就还有点利用价值。
但随着她毒素渐解,发作的没有之前那么频繁和猛烈,也随着这艘船停靠上岸,一旦踏上扶桑的土地,那绝对就是自己命丧之时。
她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知晓她的秘密,特别是这船舱里的龌龊事件。
想必以山口的谨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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