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掌磨刀霍霍准备发难处死的,竟然又冒出来惊之语。
是谁借他的胆子?
难道他是个傻鸟,不知道冒犯女皇,乃至诽谤非议女皇,这可是无条件的杀头之语,掉头之罪吗?
因为他的是女皇,当事人就在眼前,所有人自然都把目光对向正襟危坐的正主,期待她最终的意见,一锤定音这场异常混乱的会议。
要这女皇,也真是挺奇怪的。
如果一般人私下对她这些话,同样的话,她可能并不会太在意,一笑置之。
如果这些话是由一个扶桑本土人出来,她可能会不高兴,乃至会顺从民意一巴掌拍死这胡袄乱嚼舌根的。
但偏偏听了这牛二蛋的疯狂之语,一个外乡人,和她毫不相干,乃至八辈子打不着一块的人出来,却好似打开了潘多拉魔盒,也打开了长久困住她的心结。
她不仅没有立马翻脸,甚至没有任何的生气,紧锁的娥眉,好似还悄然舒展了一分。
樱唇轻启,温柔而不失威严的声音像雾像雨又像风,穿过重重喧嚣,恰到好处地让每一个与会之人,都能清楚地听清楚她想的每一个字,更是听明白了,她此刻真实的内心。
“这种病能治吗?”
二蛋的一双贼眉鼠目,似笑非笑地盯着不远处的女皇,正对着她一双妩媚而迷茫的大眼睛。
“这下所有的病,尽是可以医治的。”
“如果不能医治,要么就是病人不想医治,不配合医治,要么就是我们医生的无能,暂时还没找到治疗的方法而已。”
“心病,也是病的一种,相比其他的病,确实要复杂一点,但并非不治之症。”
“只要方法得当,只要谨遵医嘱,配合治疗,我相信尊敬的女皇陛下,一定能恢复到你最快乐的那一年。”
“对下女子来,或许,那年十八岁的花季雨季,才是一生之中最值得铭记的美好时光。”
“我们都曾年轻过,年少过,也轻狂过,那时候的你,青春浪漫,自由自在,对未来充满无限的向往。”
“你渴望自由,追求美丽和一切美好的事物。”
“你想飞的更高,看更远的风景,欲与公试比高。”
二蛋的话语,看似只是平常的出,娓娓道来,却似一道催人惆怅的符咒,尤其是这凤霞披身尽显富贵的扶桑国女皇。
他在话演讲的过程中,也在有意识的练习华佗祖师夹本遗经中的一种催眠之术。
此时女皇的双眼里,已经有淡淡的迷茫。
也许这些简单的话语迸发出来的力量,正巧击中她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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