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。”
“你最起码比之前年轻漂亮了十岁。”
老头激动的语无伦次,但他还是坚持着,结结巴巴地表达了此刻的激动之情。
老太婆以为老头疯了,不然也不至于出这番疯疯癫癫的话了。
她正想用她的大嗓门狠狠地训斥一下这个老不死的。
都特么什么时候了,还来开自己的玩笑。
岂料这个时候的老头比猴子还灵活滑溜,只见他滋的一声,撒腿就往里屋阁楼跑,不久的功夫,就翻找出一个女人梳妆打扮用的光亮铜镜,连滚带爬地跑到老太婆的面前。
他半跪着,激动的双手,颤巍巍地把铜镜伸到秋月的脸庞前面。
看着铜镜中那张五分像自己,还有五分像年轻时候的自己,这秋月房东刚准备骂骂咧咧的大嗓门,竟然不可思议地转化为哇地一声大哭。
这一哭,直哭的昏地暗,山水倒流。
这一哭,那些逝去的岁月,所遭受的艰辛和委屈,都融入这滚热的眼泪郑
这一哭,把个老头在旁边急的手足无措,他不停地搓打着双手,不知道这疯老太婆为啥而哭。
只有二蛋多次历经这种场合,他是能够理解女人这种喜极而泣的矛盾心境的。
大喜和大悲之间,实则只是一墙之隔,并没有明确的交界,更没有高地远的差别。
而转换,也只是一瞬间。
她所有的坚强,所有的伪装,都被眼前的年轻人不留情面地通通撕扯掉,一股脑地扔到九霄云外。
此时的她,或许是这世间最激动也是最幸福的女人,她看到了曾经的青春,曾经的自己,这一眼数十年的跨越,急需用一场眼泪来宣泄,来疏导沉积已久的郁闷。
不得不,女人都是头发长见识短的感性动物,她们往往翻脸比翻书还快,刚才还是冷若冰霜的刺骨寒风,屁股还没热的功夫,就变成骄阳似火的烈日风情了。
仅仅是尝到了一点甜头,她们立马变得感性起来,所有的理智,都被扔到九霄云外,再也找不着回家的路了。
她撒娇地拽着老头胳膊,嗲里嗲气地道:“老公,你就让我再涂抹一点啊。”
我倒!
二蛋差点一个趔趄摔倒,实在是不久前还凶巴巴盛气凌人截然不同的两种声音,却偏偏发生在同一个饶身上,相隔也不过短短瞬间,任谁也很难一下子就转过弯来。
二蛋转不过弯,这中村老头自然更不行,他因激动而兴奋得满脸红光,眼珠子更是兴奋的犹如死鱼眼似的,都快要凸起冒出眼眶的束缚了。
二蛋赶紧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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