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鬼鬼祟祟地冒出个人影出来,趁着它金不注意的时候,这个陌生的人类却是从裤兜里掏出来一根绿油油的竹笛出来,自顾自地,就在那边咿呀呀地吹奏起来。
“谁?”
“特么是谁打扰了我金的美梦?
你特么知道我金是谁吗,你特么出门也没烧个香拜个佛啥的?”
“知道惹到我金,愤怒的金,会是什么严重后果吗?”
金脾气足够的大,实在是这些年来因为修行很难进阶,它的心里积累了太多的苦恼和委屈,慢慢地,也都转变成无穷无尽的火气。
它自是忍受不了如此难听的声音打扰它金的白日好梦,改而异常灵巧地翻身坐起来。
他来不及整理猥琐的容貌,以及流了一枝丫的哈巴喇子,一眼就看到前方的露台上,也是离他只有数十米的地方,正有一个一袭白衫的人族异类,自顾自地在那边吹奏一首陌生而又熟悉的曲子。
它熟悉,实在是这支曲子好像在哪里听到过,其中顿顿挫挫某一个甚至某几个音符和段落,它金听起来是应激性的熟悉。
但它的脑袋,实在是谈不上有多大的智慧,偏偏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。
是陌生,实在是它耳熟能详的音符只有那么的一曲,但和眼前随着风声越吹越是激昂的曲子又有很大的不同。
它不上来哪里相同,但对于不同的认识,肯定是没有任何疑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