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牛二蛋一直没吃准,这个奇葩的金到底是男是女,是公还是母?
它全身上下好像没啥突出的凹凸特征,能证明它准确的性别。
初步搞定了金,二蛋自是不再束缚它的自由了,毕竟一直把它软禁起来也不是个事。
他需要的,是一个识相的金,是一个能最终认清现实,能为他牛二蛋所用,并提供一定帮助的金,而不是一个傀儡,一个只知道每白吃白喝的宠物。
金失踪的这些,凶山的凶兽几乎没有发觉,也自是没有凶兽会注意,实在是这金平常独来独往,我行我素惯了。
金的脾气很差,兽缘自是也不咋的,它和这凶山里的所有凶兽相处的都很一般,也几乎是没有任何的朋友。
除了白作为凶山绝对的老大,偶尔还一碗水端平地照拂一下金。
它也自是吩咐金要低调,这凶山是一个大家庭,不要任性地捣蛋滋事。
虎王白,算的上是金在这偌大山林里唯一的一个朋友,或者只能算是半个朋友。
之所以如此,还是这金眼高过顶。
一般的凶兽,它金大爷根本就瞧不上眼,也自是配不上它金尊贵的血脉。
而白,血脉同样奇特,而且自幼的时候就历经兰花千代严格的培养,可谓是正儿八经的科班出身。
再者其生命非常的悠长,又足够的努力,最终成为这片山林当之无愧的老大。
虽然白是这片山林里最为年长的凶兽之一,但白也都差不多已经忘记了,这金是什么来头,又到底是什么时候来到这片山林的。
之前的它,对于金没有任何的印象,仿佛一夜之间,这片森林就多了金这样一个奇葩的物种,这样一条奇异的蛇。
它永远长不大的身躯,自是为所有凶兽所忽略,但是它的奇毒杀伤力却是直追三级的凶兽,就连白都不敢觑半分。
又是一的正午,二蛋开始了日常的神曲演奏,演奏之前,他当众打开了铁罐子的塞子,而里面不明就以的金,自是慢吞吞地从里面爬出来。
春日正午的骄阳,虽然被这神奇的凶山中和掉了多余的能量,但直直地照射在满山的岩石上,还是有一点点烫手的余热温度。
这习惯了寒冷,也习惯了昏黑日的金,猛地被骄阳直接的照射,它还真的有很大的不习惯。
眼见它一个趔趄,差点直接软瘫在瓶口外面的岩石上。
等待的凶兽,半也没响起神曲,反而看到了一个黑黝黝的瓶子,以及从瓶子里慢慢爬出来的细爬虫。
它们自是议论纷纷,有眼神好的立马惊呼,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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