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哪儿都不去,这没锅做不了吃的,这炕要烧火啊。跟你哥等我,我一人走的快,过了晌就回来了。”方橙劝道。
又转身从空间里找出一块棉白布,已画好花边,她教了榆钱儿几针,孩子有灵性,做了两针有模有样的。
“没等你做完,娘就回来了。”
有事儿做着,榆钱儿这才不粘方橙了。
又让刘泥把草垛收拾好,拿上砍刀麻绳出门进山了。
…………
董花背着二木,拆了被褥先来河边洗。
今儿冷,就三两个人洗衣服,石板不用排队。
有一个王姓新媳妇,正在被婆婆立规矩,一早知道了董花不用伺候婆婆,立马取经。
董花得意的:“这有啥?只要男人向着你,啥都能成!主要是我那婆婆是大脚,没脸教导我,所以才能分家。”
“哎,那没戏了,我婆婆是金莲。”
还有一人没吱声,不掺和讨论。
“哇哇,呜呜呜……”二木被冻透了大哭。
董花胡乱搓洗了几下,连棒槌都没敲就回家了。反正前几刚洗,冲冲尿味就行了。
棉花胎也被尿的好大一块,只能晒了。
回家后,让在热炕上玩耍的大木看弟弟,她晒被褥里表。
而炕上的大木把正在独自玩脚的二木,一把推在地上!
二木哇哇大哭,吓的董花跑进屋里,见二木在地上连忙抱起来哄着。二木脑后起了个大包,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。
哄了好一会儿,二木不哭了,睡了过去。
董花问大木,弟弟怎么掉下去的?
大木捏着衣襟:“他自己爬的。”
原来这样。
董花把二木重新放在炕上,对大木:“二木醒了叫我!”
大木沉浸在一阵阵的战栗中,不由点头。
这从早到晚的忙,到傍晚才把分家的东西规整好,董花快累死了。
刚把饭下锅里,当家的买的石头到了。
…………
方橙往老鳖山走去时,碰到油材爹刘梁扛着铁锹回来。
“三伯母。”方橙点头。
刘梁眼中含泪快步回家了。
哭有什么用?不能保护女儿,那别生啊!让孩子来这世间遭一回罪。
回到老鳖山的家,老房子这些年没住人,也没塌。
方橙用扫把清了院子,屋顶的雪。
推门进了屋里,跟外面一样清冷。
这屋子有火炕还有土灶,锅是没有的。方橙从系统里买了一连锅。
“仿造佛头山的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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