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青脸肿的周正清,暨尘一脸不可思议,“不是,你居然还活着?居然还只是受了这么轻的伤?”
暨尘人都惊呆了,囚…秦嗣,结果只受了皮外伤?!
周正清没好气的看了暨尘一眼,完全不想理暨尘。
悄咪咪掀开周正清的衣服看了一眼,看到周正清衣服下的惨状,暨尘不由感叹道,“啧,赡还挺重。”
门口进来的温期,听到暨尘的话,不由冷哼一声,“赡能不重吗,肋骨都断了一根。”
温期的话,令周正清不由想到了昨晚被围殴时的场景。
那个板寸头,一身肌肉、穿的浑身黑的男人,正是他一脚,踢断了他的一根肋骨。
那人应该是练过的,甚至,还不仅仅是练过那么简单,明显知道打哪里最痛,也明显知道打哪里不会出大事,他身上的伤,有一半都是那饶杰作。
即便知道周正清肋骨断了一根,暨尘还是有点不可思议,“就这样?”
“没事了?不用找关系?也不用通知家里?”暨尘根本不敢相信这件事这么简单就结束了。
“不然呢?”周正清反问。
“不是应该把你打的半死,然后再把你关进橘子,再是精神病院?或者恶贯满盈的监狱吗?为什么你现在还能在医院待着?”
“居然还是在这么豪华的病房待着?”看了看这豪华的病房,暨尘不甚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