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再次完好无损的出现了。

“怎么可能？”金色大印透出了一缕难以置信的意念。

它不信邪，继续凝聚大印，不断砸下。

“蓬——”

“蓬——”

“蓬蓬蓬——”

……

一次次，越砸越狠，整片地都仿似要被砸穿。

可偏偏，莫凡的意志，就是安然无恙，一如既往。

似存非存，似有非有，混沌莫名，却又圆转如一，这是他的境界，他的意志境界——混元如一。

没赢你我’之分，没赢变与不变’之别，甚至没有所谓的‘外物影响’之概念。

世间，除了他自己之外，无任何外物，可改变他的意志。因为，他自己就是一个整体，独.立的‘一’，外物想要改变他，根本无从下手。

尽管，他的意志，没有足够的‘力量’来压服金色大印，但金色大印想要驱逐或者磨灭他的意志，却也不可能。

从某种意义上来，莫凡的意志，‘防御’可堪称无敌，只是在‘攻击’方面，尚有所欠缺。

“金印奈何不了我的意志，而我也无法慑服它……”

“这样下去，无疑是在浪费时间！”

莫凡微微皱眉，心中暗道：“难道又要借助‘明光普度圣阵’？”

“可是，借助外力，最多只能让它暂时屈服，并不能完全慑服它。这样，即便收服了它，它也不会全心全意的为我所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