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情谊深厚，远胜一般亲兄弟。

只不过，从未体味过真正兄弟情谊的他，却无法真正预估，这份兄弟情谊，会让对方为彼此，做到何种程度？牺牲多大？

因而，他也不敢过分以此为要挟。

再者，他要莫凡相助，也是真心的。若是莫凡真正助他成功，莫言的肉.身，对他来，也将不再重要。

所以，他之意愿，还是十分希望，能与莫凡达成协议的。

想了想，，他开口道：“本道自不是得寸进尺之人。也罢，既然你不信任本道，那本道便发个‘道誓言’好了。”

“对于已经开始触及‘道’的你我来，‘道誓言’的约束力，不够。”莫凡并不满意。

对‘道誓言’，他并不陌生。若非觉得‘道誓言’约束力不够，他又何需提出‘本心之誓’？

“哼，莫凡，你未免太看‘道’了！”‘弑虚’冷哼道，心中很是不爽，自己已经退一步了，他竟然还不满意。

“别，你我只是刚开始触及‘道’，就算已经领悟了一两种‘道’又如何？照样要受到‘道誓言’的约束。莫非你以为‘道至高’，真的只是忽悠众生的一种法？”

“是么？”莫凡微微皱眉，隐约觉得，对方的，似乎也有那么些道理。

不过，他还是觉得不妥。

若对方仅仅只是发个‘道誓言’，他实在无法放心。

“‘道誓言’就不必了。你若不发‘本心之誓’，那就以我们‘无双界’‘界主’的名义，发个誓言吧。这是本道的底线，你若做不到，那只能手底下见真章了。”

他虽然要表现的强硬，但为了大哥，他也不得不再退一步。

闻言，‘弑虚’沉默了一阵，明显有些犹豫。

不过，最终，他应了下来，道：“好，本道便发一个‘界主誓言’。不过，你也必须发誓，全力助本道，不得有丝毫懈怠。”

“可！”莫凡没有犹豫，点零头。

随即，两人便在对方的注视下，各自发出‘界主誓言’。

“恭请伟大的‘界主’见证，道‘弑虚’，在此发誓，若莫凡全力相助本道，共斩强敌，事成之后，道必定归还其大哥。若不然，便甘愿接受任何惩罚！”

“恭请伟大的‘界主’见证，道‘莫凡’，在此发誓，将全力相助‘弑虚’一次。若不然，甘受任何惩罚！”

两道誓言一经发出，便似触动某位至高的存在。

冥冥中，一缕不清道不明的力量，瞬间降临，从莫凡和‘弑虚’身上，拂过。

霎时，两人皆是心中一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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