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认？这里又没外人。”圣书笑着道：“以莫凡的资质和悟性，你对他优待一些，我完全可以理解，不会笑话你的。”

是这么，可那语气，却充斥着满满的笑意呢。

“……”魂无双一脸平静，懒得理会。

“好了，不笑了。”圣书脸色一正，道：“那由‘先玄黄之气’异变而形成的所谓‘混玄之气’，潜力当真不凡。即便对你我，也有无穷用处。你可曾想过，将之收为己用？”

闻言，魂无双没有隐瞒，道：“想过。在‘混玄之气’第一次融炼出‘灵液’时，本道就想过，甚至暗中尝试过。”

“噢？那为何现在？”圣书疑惑道。

“可惜，那‘混玄之气’虽有着自己的独.立意识，但实际上，它却是秉承莫凡之‘本心之念’、以及那一缕只承认他的‘混沌气息’而生的。一旦脱离莫凡，‘混玄之气’将失去其根，纵然有一定的玄妙，但也顶多只比‘先玄黄之气’稍强一点。”

闻言，圣书当即恍然，道：“如此来，‘混玄之气’只有跟着莫凡，才会潜力无穷。”

“不错。”魂无双点头，叹道：“造化玄奇，命运神妙，即便是本道所完全掌控的‘无双界’，也难免会诞生出，超出本道所掌控之物。”

“哈哈，超出掌控，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如此，未来才更令人期待，不是吗？”圣书笑着道。

“……”魂无双没有反驳。

“起来，那‘先玄黄之气’本是为傲然准备的吧？”圣书忽然又转移话题道。

“傲然……”魂无双摇了摇头，道：“这子，太不争气了！”

“比起傲，他的确是稍弱一筹。不过，他没有仗着自己的身份胡来，这点是值得肯定的。”

听圣书提到‘傲’，魂无双不由露出一丝期待之色，道：“傲倒是足够努力。但愿，六十年后，他能入得了那位的法眼。”

“那位……”圣书明显知道魂无双所指，也不免浮现愁容，道：“劫道九重，乃是那位的最低要求。而傲，虽已达到，但想要脱颖而出，却绝非易事。”

“的确。”魂无双深以为然，点零头，随即又道：“不过，所幸还有六十年时间，以傲的赋和悟性，应当能再领悟两种道。届时，劫道十一重，当有五成几率，脱颖而出。”

“五成几率，不低了！”

“是啊，不低了……”

………………

离开中央宫殿后，‘身外化.身’并没有返回自己的院落，而是直接离开了‘无双岛’。

“扑通——”

纵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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