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影，一出现便露出一丝狞笑，手中凭空浮现出一把雪亮的，透着森森寒光的刀。

下一刻，手起刀落。

“噗——”

一个脸上还挂着欢快笑容的儿童，脑袋与的身体分家，一片鲜红血液，喷洒而出，瞬间染红了一大片长满青草的泥土地。

这是很残酷的一副画面。

不过，面对这样的画面，莫凡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
非是他冷血，而是他知道，眼前所发生的一切，都是假的，不可能是真的。

所以，纵然刚刚心中有所感触，他也不为所动。

而见他没有反应，那身影眉头一皱，暗自发出了一声冷哼，随即再次手起刀落。

“噗——”

“噗——”

“噗——”

“……”

一次次手起刀落，一个个头颅飞起，一片片血液喷洒。

到最后，山谷之内外，除了那道身影之外，再无一个活口。而原本绿意盎然的山谷，则完全被染红，散发着浓浓的血腥气味。

这时，那道身影，向莫凡走来。

两人对立，同样的衣服，同样的身高，同样的模样，除了表情之外，其它一切，全部一模一样。

“你可知道吾是谁？”那身影冷笑着问道。

莫凡淡淡道：“你是谁，与本道何干？”

“当然有关系。”那身影冷笑道：“因为，吾乃你之心魔。”

“心魔？”莫凡面色依旧淡淡，道：“心魔是何物？”

“什么？”自称莫凡‘心魔’的身影，傻眼了，随即露出了不信之色，冷笑道：“你会不知道心魔？不可能！试问下，有哪个修炼者，不知道心魔为何物？”

“确实不知道。”莫凡一脸淡淡，同时又显得好像很无辜似的，提议道：“要不，你和本道解释解释，心魔为何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