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笼上来,长指抚摸他脆弱的脖颈,嘴唇贴在他泛红的耳根,哑声讥笑道:“师尊逛窑子,心里也想着徒弟的脸么?”
“师尊脱衣解带上了床,心里也想着徒弟弄么?”
积攒数十载的情意一朝喷薄,裴夙几乎难以自控,双手将人收拢入怀,癫狂地含了上去,“既如此,弟子再伺候师尊一回又如何!”
“裴夙!你放肆!”
楚霜衣面色青红交错,结实的一巴掌狠狠打在逆徒脸上,发出一声清亮的脆响。
身前的裴夙被他这一巴掌打得身子一歪,发丝高高扬起又落在侧脸,沾染上嘴角的血迹。
“师尊尽管打,”他轻描淡写地擦掉血迹,不容抗拒地箍住师尊劲瘦的腰,“就是剥皮抽骨,弟子也经得住,何况师尊这几巴掌。”
裴夙从前受过许多苦,纵使自己在时,也不曾护住他。
楚霜衣胸膛剧烈起伏着,愧疚心绪溢满胸腔,高高扬起的巴掌缓缓垂落。
他别过脸,循着为师者的最后一丝本能,劝道:“裴夙,别再错下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