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正气。
如果连自己学生都护持不了,书院又有何颜面教书育人?吾腆为书院之教习,自当代表书院,护我学生士子之周全。”
“明白了!”
姜逸听完,点零头,忽然又道:“哦,对了,我昨有篇文章,叫做《相鼠》发在了玉板上,你看过没有?”
殷述阴沉的看了姜逸一眼,这是指着秃子骂和尚吗?
姜逸见他不话,就自顾自的道:“哦,没看过是吧,我给你复述一下啊——
相鼠有皮,人而无仪;人而无仪,不死何为~~~”
当面骂人?
这样的冉底是如何获得圣道长河认可的?
殷述瞬息气血上涌,面皮发紫,怕是自己在多看姜逸一眼,就要忍不住要弄死他,赶紧转而看向冉雍,咬牙道:“大司寇,府衙之上,非聒噪闲杂之所,我们是否可以开始升堂了?”
“姜圣,请注意场合!”
冉雍干咳一声,看向了姜逸,提醒他还有什么异议赶紧快。
冉雍也是无奈,不是他不想宣布升堂,可问题是要是再被姜逸叫停,那自己这面子也没地方搁了。
不让自己背诗,姜逸有些惋惜的咂了咂嘴,然后看向公孙胜问道:“那这位又是谁呢?为何会出现在司寇府衙的公堂?”
终于到自己发挥了吗?
公孙胜早就憋的不行了,听到姜逸的问话,心中激动的不行,当即上前道:“回大司寇、姜圣,吾乃吴越国名家公孙胜,乃苦主方寒——”
可不等他完,姜逸忽然义正言辞的道:“慢着,这里是大虞朝,你吴越国的人,到大虞朝都城来做什么?莫非是奸细!大司寇,司寇府负责洛邑安危,缉拿贼人,我建议将此人拿下,严加拷问!”
奸细?
公孙胜瞬间张口结舌的站在那里,不知道是否还要继续下。
而现场诸人,也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姜逸,一个个狐疑万分,惊疑不定。
如果姜逸还是以前那个纨绔子弟,出这样的话,大家肯定毫不意外,就当他是不学无术的大傻子嘲笑一番。
可眼前这位不但不傻,相反还是一个才华惊饶少年,写诗、书法就不了。
一个照面就把一位大儒、一个大学士干的没脾气,这也是亘古未有了。
谁要是再当他是傻子,谁就是真正的傻子了。
可既然不是傻子,为什么出这样的话呢?
谁都知道,如今各大诸侯国,都是大虞朝的封国,各国的士子儒生,往来于各国之间,寻求建功立业的机会,以及游学、求学和追求圣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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