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。
他穿的睡衣应该是厉潮的,很宽松,颜色是黑色,所以就衬得搭在床沿上的那节脚踝异常的白,当然了,上面的那圈红痕也同样的扎眼。
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办事的样子。
结合刚刚听到的那些话,江屿珩看向厉潮的眼神顿时就变了。
厉潮扣着门框正要把门关上,江屿珩忽然拉住了门,看着厉潮的眼神有些害怕,可还是鼓起勇气开口了,“表嫂怎么一个人躺在床上不说话啊?他是不是生病了?”
在他说完后,躺床上的人颤了颤,连裸露在外的那只脚踝都缩进了被子里。
厉潮眼底闪过一丝笑意,不过这丝笑意在触到江屿珩的时候顿时消散不见,“你们很熟吗?他为什么要跟你打招呼?”
这话说得……
江屿珩干笑,正要说什么,结果男人毫不留情地把门关上了。
厉潮把果盘放桌子上,盯着被子里装鸵鸟的那团,“你都听到了吧?”
宋时眠拱了拱,拱出个脑袋来,“听到什么?”
“江屿珩就是来试探我的,看来今天晚上恐怕是不能如了你的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