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谢景焕昨夜有没有被打断腿!”风笑廉想起那位年轻的谢家郎君,还是心生敬佩。
风眠洲若有所思地道:“就算被打断腿,接上腿也能少奋斗十年,也许能在谢家熬出头来。”
话间,窗外传来“咕咕咕”声,风眠洲打开窗户,取下鸽子腿上的密信,用特殊的药水涂抹开来,瞄了一眼上面的信息,微微一笑。
昨夜谢家老太爷苏醒之后,第一件事情就是将谢景焕从祠堂里放了出来,然后狠狠训斥了谢家家主一顿,连夜派人去请谢家的宗族耆老。
瞧着这光景,老太爷是心寒了,人还未死,身前身后名都没了,还是被自己一手扶持的家族子弟逼迫至此。谢家老太爷怎能忍下这口气。
老太爷必会扶持出一脉,谢景焕就是那个最好的人选。
风眠洲将密信递给大哥。风笑廉看完之后,大吃一惊:“谢家要乱?这怎么可能?谢家家主可是老太爷的亲儿子,老太爷断然没有扶持旁系子弟的道理。”
“人之将死,血脉亲缘都看淡,而且昨夜谢家上下逼着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家磕头认错,老太爷曾经也是一代枭雄,心寒之人,什么都做得出来。”
风眠洲将密信焚毁,原本只要谢家主不那么心急,等着老太爷自己选择,没准就没有这一桩祸事,就算怨恨,老太爷也只会怨恨明歌,但是谢家人太急躁了,害怕老太爷人老糊涂,做出不明智的选择,逼着老太爷做选择。
人心呀,果然是贪婪凉薄的。
明歌将这一切都算到了吧。
这件事情最因祸得福的就要属他们风氏和谢景焕了。
“郎君,女娘醒了,还有县主的马车已经到门口了。”赵管家敲了敲门,低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