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知道,我跟寻常的女孩子不太一样,我这人自私凉薄,情缘寡淡,不喜跟人亲近,也厌恶喧嚣和繁华,可我喜欢跟你在一起,有一种心灵得以安宁的感觉。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,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会持续多久,但是傅怀瑾,有些饶爱轰轰烈烈,灿烂如夏花,可生可死,可也有些饶喜欢像是凉夜下的泉水,流水无声。
为爱去生去死,对于活了千百年来的我来,属实是一件愚蠢的事情。漫长的岁月才是宇宙最大的馈赠。
也许只有等我们死的时候,才知道这一生是不是真的爱过。
所以,傅怀瑾,你想与这样凉薄的我相爱吗?”
长歌话音未落,身子旋地转被人压在了柔软的被褥中,夜色中,傅怀瑾的眼眸亮如星辰,深的能吞噬暗夜。
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托住长歌的后脑勺,低头深吻下来,吻的气息不稳,极具侵略性。
不是以前浅尝辄止的吻,长歌浑身燥热,险些要融化在这样的深吻中,脚趾因为战栗隐隐蜷缩起来,身体的每一处都异常敏福
傅怀瑾指尖温柔地穿过她的发丝,在她唇间吐息道:“长歌,你以后怕是要多多习惯这样的我了。”
秋长歌脸颊燥热,在他黑亮的眸子中心跳隐隐加速,每次他求爱的时候都是这种眼神,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加炙热。
她看着他危险的眼眸,伸手摸着他紧绷的身体,含糊地应道:“嗯。”
只是有些可惜,与他相识十世,前面九世都是柏拉图式的恋爱,只有这一世才是真正的灵欲结合,也没办法比较。
秋长歌还来不及惋惜,下一秒瞳孔一缩,身体被他抵在大床上,抵死恩爱。
后半夜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回,秋长歌一开始还有些不在状况,后面直接被他逼的嗓子发哑,双腿打颤,这才意识到之前他在床事上是何等的克制。
腰都要被他勒断了。
最后她实在受不了,只得放下身段嘤咛地求饶,傅怀瑾这才放过她。这样一番折腾早已大亮。
傅怀瑾抱着她去浴室,她累到极致,窝在他怀里昏睡过去,觉得以后还是禁欲吧!再来几次,她腰都要断了。
长歌一觉睡到中午,醒来时,傅怀瑾已经去上班了。
卧室内,毛球不知道何时跑了上来,咬着她的毛球玩具在床边玩耍,雪白的狗子摇头晃脑地装可爱,又蠢又懒。
长歌伸了个懒腰,顿时倒吸一口凉气,感觉身体像是被人碾过了一般,哪里都疼,手臂和胸前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……看的她脸色发烫。
昨夜真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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