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11点左右就来,傅怀瑾要是不吵醒她,要是客人来了,那她多少有些失礼。
长歌起床气消了大半,道:“你怎么不早点喊醒我?”
傅怀瑾错愕,眼眸深邃,意有所指道:“下次,下次我早点吵醒你。”
只怕她又要生气,长歌生气的时候就不搭理人,懒得话,不过好哄,傅怀瑾觉得为了自己的福利,她偶尔生气一两次也是可以的。
秋长歌起来慢吞吞地刷牙洗脸。
傅怀瑾见火烧眉头了,她还是这一副塌下来都有高个子顶着的松弛状态,忍不住上前笑道:“我帮你梳头发,节省一下时间。”
黎家戎达的话,管家会打电话过来询问,所以也没有那么急,不过傅怀瑾想帮她梳发。长歌在家一般不是随意编一个鱼骨辫就是拿根木簪子,将长发盘个道士的发髻,只有出席活动时才认认真真地做个造型。
秋长歌满嘴的牙膏泡沫,见他进来,宽敞明亮的浴室瞬间就变得逼仄起来,顿时从镜子里看了看他的身高,185的高个子确实有些压迫福
以前不觉得,现在却莫名觉得男人和女人还是有些不一样的,即使她自接受的是残酷的帝王教育,但是身高、力量等特征依旧是偏柔软的女性,不像男性,生来就与女性不同,若是浸淫在权势富贵中,更有然的压迫福
他以前那副人畜无害的斯文模样,都是伪装的吧。
秋长歌神游太虚时,傅怀瑾已经上手将她满头柔滑的发丝梳顺,想盘个发髻,结果头发太滑,太用力又怕扯疼她,最后试了几次只好歪歪扭扭地给她编了一个松散的发辫。
“好了。”傅怀瑾透过镜子看着她那张精致昳丽的脸,眼眸含笑。
长歌最烦的就是这一头长发,又长又多还滑,偏偏她还不会盘发髻,只会道士髻和麻花辫,所以乐的有人给她梳头发,虽然丑零,但是她不介意。
秋长歌用温水洗了洗脸,然后拉过他的手表,看了看时间:“11点了,人还没到吗?”
“许是雪路滑,开车要慢点,咱们这地也不是市中心,过来时间总会长一些。”傅怀瑾取过毛巾,温柔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水珠,见她眉眼都被水珠浸湿,清润润的,波光潋滟,忍不住从身后抱住她,吻着她眼角的水珠。
吻着吻着就有些情难自已,若是时间不对!傅怀瑾深呼吸,克制地抽离开来。
秋长歌被他抱在洗手台上,吻的耳尖发烫,不愧是学霸,上手了几次,技巧越来越娴熟,自打那一夜之后,傅怀瑾是一点都不装了。
“傅先生,您今日是有访客吗?有位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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