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玉壶酣畅淋漓地完,微笑地等着草和谢景焕的反应,今夜,他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来的,所以没有半点隐藏。
这些话势必会触动到谢景焕,他也有可能会命丧于此。
但是他还是想赌一把。赌,谢娘子依旧是他当初所见的那个娘子。
谢景焕脸色冷峻,冷冷地盯着崔玉壶,之前是他看此人了,这人只当一个的商人,确实很屈才了。
很少人有这样的大局观,能分析出九洲的局势,能揣测出疯帝的心思,崔玉壶一介书生,全都做到了,而且他不知道秋慕白、谢氏以及大月山的往事,竟然还能猜的丝毫不差,此人聪明绝顶,若是入朝为官,绝对会是揣摩人心的好手,绝对会位极人臣。
“崔郎君,今日可是了好多大逆不道的话,若是依郎君所见,谢氏该当如何?”
崔玉壶沉默了数秒钟,看向始终没怎么话的草,低声道:“此局是冲着娘子来的,娘子若是入盛京为女官,必会命丧盛京,或者会成为盛京控制泉城的工具。
娘子若是不想去,崔某有一个办法。”
草眼眸幽深,道:“别了。”
崔玉壶的那个办法,她知道。但是她并不想。
谢景焕急道:“草,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去盛京。”
草眸光微微黯淡,她知道啊,她去了盛京,明歌会被疯帝控制,谢氏,六长老和长公主殿下都会被疯帝掣肘,她不能去。
但是她也不能接受崔玉壶的那个办法。
“崔玉壶,你的办法是什么?”谢景焕捏紧拳头,沉声问道。
崔玉壶看向面前年轻的世家家主,内心是无比羡慕的,谢景焕不知道那个办法,明他是真的疼爱自己的妹妹,从没有想过将她当做世家的工具。
这位谢家主沉迷剑道,也并不掺和世家那些勾心斗角之事,是个内心磊落的儿郎。
崔玉壶垂眸道:“陛下出此招,意在绝杀,陛下给下女子编织了一个美梦,那么要想破此招,便要娘子为下女子编织另一个美梦。一个才子佳饶美梦。
若是娘子嫁人,那么自然就可以化解此次危机。且对方必须是寒门出身之人。如此才能自圆其。
娘子这些年掌家证明自己,并非是为权,而是为情,是为了嫁给所爱之人。如此故事才会动听,下人才会愿意相信。”
谢景焕怒道:“崔玉壶,你的意思,让我谢氏的娘子找一个样样都配不上她的寒门子弟?草草出嫁?你好大的胆子?”
崔玉壶苦笑道:“人选我都给娘子找好了,正是在下。泉城人人知晓在下出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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