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谢家娘子来了,劳烦请到楼上来。”
掌柜的见他这副模样,点零头,无声地退下了。
草到千香楼时,已经是午时,来的时候马车上悬挂了谢氏族徽的木牌,高调地到了千香楼。
盛京来的那一队铁甲卫如今就在城内,想必会四处打听收集消息,她这般高调就是不想给自己退路了。
草带着赵嬷嬷一路上了四楼雅间,留她在外面守着,敲了敲门,进屋。
崔玉壶见她到了,还是孤身赴约,呆了一下,然后慌忙地站起身来,脸色发白地朝她作揖:“娘子安好。”
他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,只觉得她今日穿的粉嫩,如同一朵娇艳的海棠花,水灵灵的让人不敢直视,只是不知为何,他觉得谢娘子今日心情有些差。
草冷淡点头:“崔郎君,请坐。”
她坐下,看着已经冷掉的茶水,刚才楼下掌柜他到了有一个多时辰,应该是谢府的人送去请帖,他便直接到了千香楼。
以前她当崔玉壶是朋友,两人是君子之交,见到的都是彼此最好的一面,如今既然要合作,那自然会见到最冷酷无情的一面。
“我让掌柜的重新上一壶茶。”崔玉壶见她目光落在茶盏上,立刻道。
草微微一笑:“郎君倒是眼疾手快。”
崔玉壶见她露出笑容,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,目光微微黯淡道:“只是因为心之所在。”
入目无他人,四下皆是你,所以他自然能知道谢娘子的需求,只是这样的话是他断然不出口的。
崔玉壶从短暂的甜蜜中清醒过来,低低道:“不知道娘子今日找崔某,所谓何事,可是因为昨夜唐突的话语?娘子可以不用放在心上,昨夜是我得了失心疯,才会出那样的言论来,回去之后我已经彻夜反省了。”
所以,他们能不能继续做朋友?偶尔话,喝盏茶,看几幅字画,如此他就心满意足了?
草见他神情倦怠,脸色苍白,显然是一夜没怎么睡,经历过昨夜,谁又能睡得安稳呢?她昨夜还是喝了安神汤才睡着的。
她垂眸,问道:“所以崔郎君昨夜的并不算数?”
崔玉壶惊呆,猛然抬起脸来,直视着她,又觉得这样的目光会让娘子觉得不舒服,又立马垂下眼,紧张道:“算数,不是,是我疯了才敢出那样的话来。”
他有些语无伦次,昨夜的话对他而言,何止是算数,简直是心之所想,只是他确实疯了才会出那些话来,还是在谢家主面前的。
草又问了一次:“郎君昨夜的话算数?”
崔玉壶紧张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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