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,放下手中没喝完的参汤,看向外面已经渐暗的色,还是今日走吗?这些他没有提北上的事情,谢府一切如常,她以为日期推后了。
她知道他派谢风前往蜀地找那个道人,看来是无功而返了。
“娘子,真的不拦着吗?”赵嬷嬷有些急,余光似有若无地看着她平坦的腹。虽然娘子她有办法一定能怀上孩子,但是这才十几也诊不出脉象。若是再等十几日,便也能知道有没有怀上了。
有些事情既然做了,那便一定要有结果。
草咬唇,低低道:“好久没有吃千香楼的点心了,阿嬷,我们今晚出去吃盏茶吧。”
赵嬷嬷连忙道:“哎,好,我给娘子拿件披风。”
赵嬷嬷取来披风,吩咐人去准备马车,主仆俩前去千香楼。千香楼依旧热闹非凡,琵琶女弹着清丽的江南调,波斯商人在楼里一掷千金,游侠们坐在屋顶上拍手叫好,来往宾客醉倒在这九洲圣地的秋风里。
草看着被乌云遮蔽的月牙儿,低声道:“换首曲子吧,换首金戈铁马的曲子。”
古有荆轲刺秦,今有他带十二名死士奔赴盛京,与史书上记载的一样悲壮无二。
她该送一送他的。
清丽的江南调很快就变成了悲凉壮阔的曲子,那样悲壮的曲子由娘子婉转的声音唱出来,多了一丝闺中哀怨之意。
楼中客人、屋顶上的游侠们听着听着,莫名地潸然泪下。
一曲终了,草出了千香楼,前往城门,送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