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在这样的一声反问之后,管明棠沉默了下来,此时他的神情显得有些复杂,其实何止是他的神情复杂,事实上在这间会客室中,几乎每一个人的神情此时都显得复杂,在管明棠的话声落下后,会客室内显得极为安静,在长时间的安静之后,一个有些激昂的声音打破了会客室内的静寂。
“管长官说的好啊!”
打破沉默是南开大学的校长张伯岺。
“一语惊醒梦中人啊,过去我们常说,国民愚昧,所以需要我们去唤醒,可我们何时考虑以身作则,我们关爱着学生,把他们视为国家民族的希望和未来,我们把国家和民族的未来托负给他们,若他们今日回避责任,那么明天是否有能力肩负国家的未来呢?”
感叹着,张伯岺看着管明棠说道。
“老朽明白了,多谢管长官一语惊醒梦中人,老朽虽老,但报国之心未减,家中尚有不成器之子女数人,若管长官不弃,老朽定劝说他们从军出征!以负国民之责、担国家未来之任!”
在张伯岺感慨良多的赞同时,神情复杂,偶尔皱眉沉思的胡适却疑惑着问道。
“让青年学生肩负国民之责,这是理所当然,但……”
直视着管明棠,胡适提出了他的看法。
“但如若青年们都上了战场,那应如何从事科学研究呢?值此战时,难道我们不更应该重视战时的科技研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