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官!”
“你们几个,去把这个汽水瓶切断!”
正在起牌的老兵指着身边的“荷兰水”空瓶,然后,丢给他一根细绳。
“切断、绳子……”
看着老兵提供的工具,杜满仓不禁有些茫然,这,这怎么干?有些发怔的杜满仓瞧着老兵提供的工具,以为他要用瓶底部分插蜡烛,但是怎么能拿绳子切断它呢?
“荷兰水”这是军队中的“制式饮料”,也是士兵们唯一可能获得的饮料,许多老兵都用这个汽水瓶的瓶底做蜡烛台,但是,怎么切断呢?
“管它呢!反正只要切断就行了!”
几个战士围着瓶子在那里嘀咕着,就在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,一个战士在旁边插口说道。
“要切断玻璃,按道理,就得把他加热后然后扔到水里,肯定就断了,我觉得这样肯定行!”
嗯,是有点道理。
说干就干吧。
“给绳上沾点煤油!”
把绳子浸上煤油,在瓶子上缠了一圈,点上火,等热了之后,杜满仓便把瓶子扔到防火水桶里,瓶子确实切断了,只是切口不太漂亮,用煤油加热的幅度宽,因而切口不齐。
“长官,切好了!”
刚打完牌的老兵瞧着那切口并不整齐的底坐,并没有说什么,但任何人都能看到他的不满意。
“切瓶子,不是这么切的!”
老兵又拿起一个瓶子,一边走一边说着,这会显然是为了教会他们一些东西。
“切法不对,虽说原理是一样的,可是完全要用绳子切,明白吗?就是把细绳绕在瓶子上,两个人,像是拉锯那样来回地拉!等到瓶子摩擦得发热后,再丢到水里,切口也就很整齐,明白吗?”
“是,长官!”
虽说老兵告诉了杜满仓他们办法,但是真正干起来,却是非常麻烦,因为不熟练,绳子往两旁移动,效果也不是很好,但是很快,他们便熟练了起来,切口说像是刀切的一般齐,到后来,把绳子的一端固在柱子或墙上,这时就不绳子了,而是来回拉瓶子,一个人也能切得很利落。
“这瓶嘴知道怎么用吗?”
在士兵的茫然中,老兵用细绳将叫瓶嘴吊起,将一个子弹壳吊在其中,轻易的制成了几个哨戒风铃。
“作为军人,你们必须要充分利用手中的一切工具、一切原料,让它们最大限度的发挥自己的用途明白吗?”
“是,长官!”
对于老兵的教导,杜满仓和其它的新兵一样,无不是惟命是从,而这正是军队所需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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