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若是咱们妄动的话,会不会适得其反?”
“慕升的话不错。”
“其实,我觉得,管长官心里肯定有主意!”
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李赞臣在一旁插了一句话来。
“公司那边现在并不担心什么,甚至很少提及此事,而且,即便是南京,南京那边也明白,换成任何人,来华北都不一定能玩得转,你们没见吗?这中央编遣也罢,整理也好,对华北的军政根本就没有什么影响,依然是换汤不换药的华北。若是我所料不差的话……”
话声稍顿,李赞臣朝着王益孙一眼,然后又接着说道:
“没准,现在这个局面就是管长官想看到的!”
“你的意思是管长官是以退为进?”
王益孙惊讶的看着李赞臣,虽说他是殖业银行的经理,可同时也是北方银行的董事,北方银行在华北,可是有着“华北小中央”之名,他的消息比其它人更灵通一些。
“管长官是不是以退为进,我不清楚,可我知道,在管长官离任的时候,邀请华北工商界代表时,曾特意请大家放心,想来,对今天的局面,管长官恐怕是自有成腹吧!”
看似简单话让众人一阵沉默,当初管长官离任时,曾对众人有过一番叮嘱,而管长官的交待无非是让大家不要担心,不要考虑太多,只需像过去一样,专心工商、专心事业即可,但……但如何能心安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