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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色迎亲服下的是骷髅头,还有腐烂的碎rou,他光是想到看看看到的,胃里就各种翻滚,险些吐出来。
“怎么办?怎么办……”他控制不住地落下眼泪,脑子一片空白,脚都软了。
“不要怕,不要怕……”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摸出手机,却是无信号。
“靠!!!”苏言绷不住暗骂了一声。
他这才注意到,自己身上的休闲衬衣变成了红嫁衣,诡异地贴合他的身体,他不禁后背一凉。
正要抬眼,眼前被挡住,他头上盖上了红盖头。
浑身起了鸡皮疙瘩,他神经紧绷,屏住呼吸。
当视线被遮住,听力就会无比敏锐。
他现在身体动也不能动,只能转着眼珠,努力听着周围的动静。
唢呐声响,震耳欲聋。
他像只木偶,被定在原地,动弹不得。
眼泪无声滑落,打湿了衣襟。
一只惨白青紫的手伸了进来,苏言惊恐地闭上眼睛,身体绷直,手不受控制地搭上这只怪异的手。
轿外乐器四响,而苏言,彻底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,像一只提线木偶被厉鬼牵着走,绷直的腿每一步都走得僵硬。
他想呼救,却张不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