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莫肃琛既然若无其事地回来了,那证明能哄。
“我的爱人险些死了,我都还没有哭,你哭什么。”莫肃琛轻轻擦拭着闻奕脸上的泪痕。
闻言,闻奕哭得更厉害了,他扑进莫肃琛怀里,紧张又真诚地道歉:“对不起,我不该瞒着你的。”
莫肃琛抱住他,眼神晦暗不明,阴鸷又轻柔地说道:“百年前自作主张分魂,如今自作主张一个人去扛。闻奕,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?!”
闻奕莫名觉得害怕,后知后觉地发现莫肃琛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,张口想说话,耳畔响起温柔的话语:
“那就不要出门了。”
闻奕瞳孔一缩,心跳漏了半拍,呆愣愣地问:“什么?”
莫肃琛松开他,温柔的抚摸着他的额头,指尖缓缓往下,指腹按在他发红的眼尾处,温柔的笑意一如往常,一错不错地注视着他,轻描淡写地重复:“想把你关起来。”
不听话的人就该有惩罚。
他想做这件事很久了,把他锁在身边,就不会事事瞒着他了,他可以知晓他的一切,亲密无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