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惭愧不已,不要借牢狱一用,就是整个京兆府都会全力配合大人。”
“大人如此,阎某不胜感激,”阎无极上下打量他一番,唇边带着冷笑,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,“听闻大人告假回乡,不知所为何事,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.....”
杜不庸连忙回答:“是内人娘家的一位伯母过世,丧事已经处理完毕,真是劳烦大入念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,”阎无极点点头,夸赞道:“杜大人不但是一位好官,还是一个好夫婿。”
杜不庸连连摆手:“大人谬赞,谬赞。”
该的话已经完,阎无极不欲再浪费口舌,他侧头吩咐不语:“将此人押入狱郑”
“是。”不语刚要提起这人后衣领,就被杜不庸阻止,“这种事何须麻烦大人,”他转而大声呵斥一旁的问事:“还不快将此人押入牢房!一点眼力见都没有!”
阎无极背着手,冷眼旁观。
待人被押走后,他沉声道:“我的手下会看管此二人,杜大人不必分出神在意他们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希望他别问不该问的,别做不该做的事。
杜不庸干笑两声,有种被揭穿的尴尬,他确实想趁着人走后打探那么一番,只是没想到这厮竟然还刻意留下一人,防着他,还真是讨人厌。
“真是多谢大人体谅,府中近几日确实忙不开神。”
阎无极挑眉,了然道:“可是户曹刘源光在望月楼身亡一案?”
“正是,虽然此案目击者众多,但他们众口纷纭,刘源光的家仆一口咬定是钟祥所杀,其他宾客却是恶鬼取命,据目击的宾客所言,
当时钟祥只是推了刘源光一下,而后他就行为疯癫,胡言乱语,接着像是被看不见的人掐住脖子似的,挣扎了半晌后就断了气,”杜不庸回忆着尸首的模样,继续道,
“我记得很清楚,刘源光的脖颈处有青紫色的掐痕,经过仵作验尸,那个手印是刘源光自己的,而他的死因也是窒息而死,根据宾客证词,钟祥并没有掐过他,
所以刘源光应该是活活把自己掐死的,但这也太过匪夷所思,哪会有人自己掐死自己呢,那钟祥也是口口声声喊冤枉,唉,我真是不知该如何处置这起案子。”
案件诡异,京中又谣言四起。
阎无极垂眸掩住狡黠,故作贴心道:“不知杜大人可否让我去见一见这奇案?”
嗯?杜不庸心下疑惑,这人不查自己案子反倒对旁饶案子感起兴趣来了,他虽心中嘀咕,但还是笑脸相迎道:“当然当然,若是大人能助在下把这案子破了,在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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