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药方里。
那女子每隔三来抓一次药,一次抓三副,可她接连抓了四五次后便没再来,秉着医者仁心,他还特意去了她家中探望。
结果却得知那老母早在他把脉施针后的第三就栽进水缸淹死了。
如果她的老母已经身亡,那她后来抓的药是给谁吃……
吕文祥不敢再多想。
“是谁?”
“是刘源光夫饶贴身婢女,芝兰。”
“只有她吗?”
“是。”吕文祥点点头,他记得很清楚,这半年间,只有她一人抓过这味药。
“什么时候。”
吕文祥回想道:“约摸一个月前。”
“所言可属实?”
“属实属实,草民不敢欺瞒大人。”
阎无极这才温声吩咐道:“快快为吕郎中松绑。”
闻言不语用剑挑开绳索。
吕文祥咽下心中不满,任由旁边人把自己搀扶起来,“谢大人。”
“嗯,明日你要去京兆府指认她,切莫再给我平白生出事端。”阎无极捋着衣袖,语气漫不经心却深藏狠辣。
吕文祥低头:“是。”
阎无极拂袖,转身踏入房中,“送吕郎中回去。”
“得嘞!”话刚落音,他便揪起吕文祥的后衣领‘嗖’地蹿上了墙头。
阎无极看着紧跟在自己身后的不闻,错愕不已:“你跟着我作甚?”
怪瘆饶。
谁知不闻面色凝重的转身合上房门,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,双手呈上:“大人,边塞来信。”
他皱眉接过,取出信纸,展开阅后脸色蓦地变得晦暗,将纸置于烛上燃尽后才沉声道:“是穆延的信,信上胡若失踪了。”
不闻大惊,“什么?我们才刚怀疑他是奸细他便失踪了?”
“想必是陈河的兵马全部被杀,才引起了他的警觉。”
而一年前,胡若的妻儿也借大火假死脱身,如今想要寻得他们怕是不易。
也不知他们一家现在是否已经团聚。
烛光摇曳在他侧脸,高挺的鼻梁挡住黄润的光,投下一片阴影。
“胡若在京中必有位高权重之人相助。”
否则不可能在子脚下如此顺利的偷梁换柱。
他并非普通百姓,而是军中将领,府中走水竟能致几十余口人全部丧命,这本该是蹊跷大案,要严查才对。
也就容广白那个蠢货能轻易被人带到沟里。
他现在还就怀疑这容广白……
不闻疑惑:“他此番失踪,不正坐实了奸细的身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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