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杜不庸身上,若他能早一步把芝兰带回京兆狱……
罢了,是他失策,不该指望杜不庸。
杜不庸垂着头,忐忑道:“阎大人,此事必有蹊,”
“你不必再。”阎无极打断了他的狗屁推论,摆明了有蹊跷的事还用得着他多嘴不成?啰嗦。
“是。”
阎无极看着卓峰,认出他是负责守在刘府的领兵,“走水时你在何处?”
“回大人,卑职一直守在府门外。”
“府内失火你竟没有察觉到?”
卓峰脸色苍白,惶恐道:“大人,卑职不知道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……”
阎无极口吻冷峻,“把话清楚。”
“卑职失职,请大人严惩!”卓峰当即单膝跪下手掌扶地,一副请罪的样子。
阎无极不耐烦地别开眼,望向逐渐变的火势,眸中愈发冰冷。
那个吕文祥最好不是这场火的凶手,否则休怪他不讲情面。
不闻余光瞟过公子的脸色,察觉到这是他即将大怒的前兆,于是连忙劝道:“大人只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,你不必害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