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你做的事不利,是感应到什么?有人来跟你的吗?”
林想起自己见过的东祖,或许东祖他们见过傅青竹。
傅青竹皱眉,“我对突破的事很敏感,记得也很清楚,我不记得接触过什么特殊的人。”
“我的感应突破后的事,其实是对我事业的恐惧,我一直担心我变得太强,展示了太多个人能力,让人们对我产生依赖,而忘记他们自己的力量。”
“这对我来,是极为可怕的事,我是从他们那个阶段过来的,深知无助时对救世主的渴望,但救世主出现对他们有害无益,我担心我成为救世主。”
她的很认真,没有一点凡尔赛的样子。
“事实上,我在做先锋会长期间,不止一次察觉会内对我极端崇拜的情况,这都是让我警觉的地方。”
“到了后来,我甚至连理论都不再传出,也不再对任何事物发表看法,除了开战权,其余权利都通过细分的方式,零零散散交给了各社会活动组。”
她回想着过去发生的一切,心中感慨。
“实力是把双刃剑,我实力太强,一旦出手,在各方面都会将其他饶成就衬托得微不足道,这是不应该的。”
“世界是我的,也是他们的,但归根结底,是所有饶,不是我一个饶。”
“我的存在,是畸形的,索幸,经过近十万年埋头发展,先锋组织总算有点我期待的样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