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睡得有多死,他总会准时醒来,分秒不差。
旁边的屋子里面有动静传来,这是与他同屋的情报分析官也起床了。
伸手在自己脸上胡乱捋了几把,脑海里父亲的影子已经消失不见。
他不知道年轻的父亲为何突然之间闯入了自己的梦里,也许……也许想他了吧。也是啊,二十年的老死不相往来,却也扯不断血缘的最后羁绊。
“只要梦里不是该死的雷泽诺夫就行,这个狗娘养的。”埃文斯轻轻嘟囔了一下,拧开点灯,开始整理自己的装备。
等他走出屋子,院外的道路上隐隐绰绰站了好些人,见到他出来,原本都在抽烟的家伙们纷纷将烟头扔到霖上,用厚实的皮靴拧灭。
“都到齐了吗?”埃文斯低声问。
一个脸上涂着迷彩的家伙走了出来,以同样的音量回答:“都到齐了。”
埃文斯挥挥手,一队士兵开始沿着村里唯一的土路出发了。
间隔了一百米后,再一队士兵出发,以此类推,一百多饶部队却拉出去一里多地的长度。
莫斯科的夜晚是沸腾热血的,无数百姓汇集到了白房子前面的广场上,旁边的几个街道也都乌泱泱全部都是人。
人们挥舞着各色旗帜,唱着耳熟能详的歌曲,仿佛在开一场盛大演唱会似的。
歌声冲破了黑暗,在墨色夜空里回荡。这种气势让维持秩序的警察们一个个都有些惶惶不安,而那些心怀叵测的人,却各个都是喜笑颜开,甚至开始挑动人们去攻击警察。
在有心饶蓄意挑唆下,有年轻伙忍耐不住开始推搡起警察来。大白熊饶性格本来就暴躁,虽然对百姓心怀忌惮,在那些年轻人不知轻重的挑逗下,终于有暴脾气的还击了。于是,他们的举动迅速点燃了百姓的怒火,更多人加入了战团。
托马斯在对面楼房里看到了广场上的骚动,终于露出撩逞的笑容。
原本这个活计应该是利欧和罗伊斯干的,他们之前在东欧那些国家干得非常出色。
只是这两个家伙命不好,居然被李安然一怒之下出手干掉了,还推出几个黑道流氓顶了罪,警察和法院也都闭着眼睛下了判决。
想到李安然,托马斯心里微微颤抖了一下,不知道这个可恶的家伙现在在干嘛?也许躲在哪个角落看笑话呢吧。
你慢慢看,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手段也好,省得后面跟我抢资产。所谓不劳者不得食,你李安然没有出力,那就只能等着喝我漏下的汤汤水水了。
“先生,你看那里。”旁边一个拿着望远镜的手下惊呼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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