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上课,但唯有自己是五谷豆坊的,别抄作业,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樱
命怎么这么苦呀,千里迢迢到长安结果被退婚,全心全意学做账结果学了团浆糊。
姜永嘉走到给祝明月做办公室的房间外,轻轻敲门。“祝娘子,二公子和一位孙郎君来寻你。”
祝明月还以为孙无咎被事情绊住或者经过龚波一事对自己避如蛇蝎,所以白秀然传话过了好几日都没有上门。没想到今日来了。
祝明月:“人在哪儿?”
姜永嘉:“我请到二楼雅间去了。”
“嗯,”祝明月提醒细节,“以后记得称呼白二公子。”
主人可以不认识奴仆,但奴仆一定得分得清主子。姜永嘉这才知道犯了大忌,春风得意楼是三娘子私产,没过明路的。仔细思量刚才的过程,自己假装两人都不认识。
“多谢祝娘子提点。”
祝明月:“你以前在白家产业里做事,肯定有人认识的。如果有人问起为何在春风得意楼任职,就是我与白三娘亲近,要了人过来。但也不用切割得太干净,我们毕竟要借白家的势。”
至于怎么把话的“暧昧”,姜永嘉久在商海不用人教。
祝明月独自推开雅间门,笑道:“没想到今日你们会过来。”
孙无咎站起来先致歉,“我前几日去终南山访友,没接着信,没耽搁祝娘子的事吧?”
在终南山松闲几日回到长安接到白三娘传信,祝明月有事请教。孙无咎第一反应——又有哪个男人要倒霉了?
二人来只有一面之缘,共同做了件不大见得光的事,四舍五入勉强算患难之交,但论交情实在没樱
孙无咎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打量一圈自己,论权势、相貌、出身、武艺在祝明月朋友圈里都不算出挑,有哪里值得她“觊觎”的?想了一圈,唯有才学。的彻底些,祝明月等人格外重视律法,而自己专精法学。
第二日专程拉上白湛,目瞪口呆心灵震撼不能只有我一个人。
祝明月:“不是什么紧急的事。”
白湛:“我没想到你们会把这里盘下来,以前这家酒楼……”
祝明月:“这家酒楼怎么样?”
白湛摇摇头,“不怎么样。”
白隽的私房钱藏得够隐蔽的,儿子女儿都不知道。祝明月笑道:“不然我也没法捡漏呀。”
寒暄已过,祝明月起正事,“我有一个朋友,自幼定亲。刚及笄父母双亡亲族俱丧家乡无法存身,千里来长安投奔未婚夫家。岂料却遭人扫地出门,两家一年前已经退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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