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家贵戚子弟,这么闲不如去卫戍边关。
“闹事的人是哪家的?”
“头,这次闹得大了,十几家勋贵,参与的加上的围观的有二三十人,出事的是燕春楼。”如今长安城中最红的歌姬宋玉奴正在其中,“先是越国公三子宋子业和赵郡李氏十七郎李雍为了宋玉奴争执,后来一言不合两帮人打起来,反将来劝和的袁家三郎袁昊嘉捅伤。”
李君璞拧眉,捅伤,是用上兵刃了。长安城中权贵子弟之间的潜规则,可以动拳脚却不能动兵器,有个万一还能推脱年纪手上没轻重。
正如孙安世和燕国公幼子卢照动手轻易翻过篇,就因为在规则之内,苦主孙安世技不如人没法追究。
水彻底浑了,哪怕彼此动手伤上一二个,也好过将劝架人搅进去。现在一个都跑不了。
“动手的人是谁?”
“一个新进长安的四品官员子弟,跟着宋子业来的。”这是在地方上作威作福惯了,乍入长安不知道敬畏两个字怎么写。以衙差的浅薄认识,他家亲长的四品官职保不住。
李君璞一边往外走一边继续问情况,“袁昊嘉怎么样?”
衙差:“听能不能活下来都是问题,现场血呼啦啦的。”
李君璞心想袁昊嘉活下来还好,若是死了,在场的尤其是闹事的两帮人都得脱一层皮。
赶到后立刻封控现场,防止人员进出。不多时顶头上司万年县令赶到,再过不久上司衙门京兆府大理寺都派人来,这个案子通了。
在长达一年的互相折磨里,李君璞罕见的和上司达成默契,把捅饶灾祸头子甩出去,等京兆府的人一来,立刻表明万年县位卑职薄担不起,还得京兆府严加查问。
李君璞连伤人者的姓名来历都没问,已经不重要了。这一遭下来想必京兆府法曹才是最头疼的人。
现在只需要严加看管在场热,不必温和也不必苛待。
大部分都是熟脸,怎么是他,怎么又是他,怎么老是他。的就是李君璞和这帮纨绔子弟见面的尴尬场景。
燕春楼内丝竹管弦之音不复,在场之人分作几团,如楚河汉界般怒目而视的是宋子业和李雍两帮人,周边散落着各自三三两两的团体。
这些才是李君璞的目标,大鱼动不得,还得从鱼虾身上得消息。他们的口供有时重要有时不重要,但职责之内不得不做。他与越国公府殊无交情,和赵郡李氏同姓不同宗更谈不上偏袒。
李君璞面无表情的找到第一个目标,又是熟人。“万年县问话,烦请配合。”
进门心底微微有些诧异,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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