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出去。卢照年轻气盛受不得现在两眼一抹黑的现状,忍不住想派人出去打探情况,被秦景劝住。
论对长安势力风向的了解,孙安世再圆滑也不如李君璞这个地头蛇。卢照能拳打孙安世,但直来直去惯了,论心计两个他也不及一个孙安世。
既然这两个人既然都稳住了,卢照最好跟着做。
孙安世自斟自饮酌一杯,神色惬然,“卢弟,现在燕春楼内外几十个勋贵子弟,加上他们的随从,加上内外万年县京兆府的差役。你的人若是在外走动,有人浑水摸鱼做了不该做的事,把你的人丢在不该在的地方,到时满身口都解释不清。”
不在场证明从来对他们无用,因为有的是人手可以去做事,何须本人出面。
卢照瞪大眼睛,难以置信,“怎么可能?”
燕国公就算家族有些根基,到底也只是一个军头,生母又是秦景的姑母,多年来家族都没了。卢照成长环境简单,没见过多少阴私算计。
孙安世眼见李君璞回来,激动道:“李兄,外头情况如何?”连忙给李君璞倒酒。
“我只是进来坐坐,”李君璞伸手一栏,“袁三郎的性命暂时保下来了,以后不定。”
“人活了?”卢照脱口而出,袁家哪位老祖宗保佑?
似他们军旅出身的人,当时看见袁昊嘉的伤势就觉得不好,所以孙安世才一直担惊受怕。
李君璞正色道:“你们在军中可曾听过缝合之法?”
孙安世一脸迷惘,“那是什么?”
李君璞也未曾真正进屋里观摩过,只能试着形容,“用针线将伤口缝合起来。”世上外伤最多的地方就是军中,所以才向几人询问。
卢照嘴角抽了抽,“军中多是大老粗,哪会动针线。”
“身首分离时为了留一个全尸,会用针线将头和身体缝在一起。”但那活计粗糙得连孙安世都不忍直视,“李兄,你是有人将袁三郎的身体缝起来救活了,那针线难不成是从女娲娘娘处求来的?”
袁三郎摔在楼梯下破破烂烂的身体,用的针线恐怕绣一个荷包绰绰有余。平时手指上扎上一针都疼,何况皮肉脏器上扎上数百针。
李君璞亦是想不通,“我所知情况便是如此。”
卢照:“不知是哪位神医?”若是可以,请回燕地给父母诊治一番。
李君璞:“林娘子。”
秦景想起当初审问龚波时,祝明月还想让林婉婉去验尸,顿时面色古怪,“袁三郎真活着么?”该不会只是缝起来掩人耳目?
就算白旻袁奇狐狸成精能掩饰下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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