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谢。”
鉴于袁昊嘉破锣一样的身子,谁都不敢强行泼水把他弄醒,只得听袁昊安讲述事件经过。
大伤初愈,兄弟俩跑来庆元春真不是为寻花问柳。袁昊嘉秉承着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的信念,乔装改扮,故地重游,勇气大挑战。
对此,段晓棠只想,有些人还是适合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平,万事莫强求。
两人里里外外逛了一圈,直到走到这楼上,被人击昏过去。袁昊安只记得出门的时间,在庆元春里逛了多久,何时被击晕的,一概不知。
段晓棠无话可,少年,有些邪得信呀!
右武卫诸将官听到这里,只觉得袁家兄弟侥幸。要不是他们今日刚好过来,要不是雷声雨声乐声刚好停住,要不是段晓棠李君璞等人刚好在楼下话又多留了一个心眼。
袁昊安的呼救声根本传不出去,其他人哪怕听到,想到簇是平康坊,也会一笑置之。
庄旭想不通,“你们没有欠钱,一路又没有和人发生冲突,怎会被袭击?”
李君璞想到门外的铜锁,超出常规的绳索,必然和庆元春脱不了干系。
不是庆元春自己人,就是熟客。
“七公子,在楼下可曾发觉异常?”
吴越:“没樱”
他们所在的厅只挨着一侧楼梯,但另有其他楼阁连廊出入,何况以他们当时沉迷宴乐的状态,陌生人经过也不会注意。
段晓棠:“我们是一起进来的,可以互相作证不在场。中间只庄参军单独出去过一会,但他打不出这么复杂的绳结。”
何况庄旭的武力不可能毫无声息的接连劈晕两个人。
庄旭可重视自己的清白了,“我当时是跟在李县尉背后看热闹去了,回来的时候还跟范二过,对不对?”
范成明急急点头,“对对,庄三那是杀人犯。”
范成明和庄旭的证词在李君璞这里可信度很,转而问段晓棠,“你如何知道他绳结绑的不好?”
往事不堪回首,段晓棠叹口气,“因为他绑过我呀,轻轻一挣就开了。”在入营那一日。
这个理由李君璞勉强信了,刚才的绳索他们解开都费劲。
段晓棠蹲在袁昊安面前,“袁四公子,问个问题,可能有点冒犯。”
因为段晓棠之前报出过白湛的名字,又是第一批冲进来的人。袁昊安对她不乏信任,“郎君,请直言。”
段晓棠:“你们兄弟俩,是童子身么?”
这个问题可真够冒昧的。
袁昊安吞吞口水,“郎君,为何有此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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