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衣只有那么两件,白湛没有拿回来展示,“不用织机,几根木棒就能织成。儿子试过毛衣,穿上去和毛皮似的,一脑门子汗。”
白隽:“夏多披一块布也热。”
白秀然:“女儿看针法不难,往后学下来,给父亲织一件。”
白隽故意塌着脸,“三娘呀,你九岁学女工,要给为父裁衣裳。时至今日,我只收到一个荷包。”
白秀然嘟囔道:“那是我绣得最好的一个荷包。”
作为一母同胞的亲兄弟,白湛根本不清楚白秀然的女工水平,因为他几乎没见过姐姐动针线。
白隽还能落下一荷包,白湛连影子都没见过。
至于白秀然绣的荷包,也就亲生女儿绣的白隽才会如此包容。换做寻常绣娘,非得以为是白吃钱粮。
也是夫人走的早,无人督导,以后多陪嫁几个绣娘便是。自己都穿不上女儿亲手做的衣裳,徐昭然更不用想了。
白隽:“今年看看情况,若生意不差。明年让你们堂兄帮着在晋阳周边部族中收拢些羊毛。”
朝廷不开放互市,可边地士族谁不往草原上伸手。白家谨慎微惯了,动静不大。
白隽不敢肖想突厥,但拿周边几个部族试试手不难。
李君璞坐在自家书房里,同样在思考,不过他考虑的方向和白隽截然不同。
同杜乔白湛旁敲侧击,三饶确是被土匪从河里捡回来的,杜乔亲眼见证。
以他们不受控制的性情,谁敢把他们当做暗子。
可在落水前发生了什么,世上真有躲避兵祸的世外桃源吗?
据段晓棠和林婉婉透露,祝明月出身豪商之家,哪个商户女会格外关注时政,考虑抽突厥的底子。
陶朱还是吕不韦?
段晓棠和林婉婉性情外露,甫一接触就能感觉到二人身上的格格不入。祝明月却掩饰得极好,不深入接触只会当她是一个出众的士族女郎。尤其身边有一个爱舞刀弄剑的白秀然作对比时。
李君璞自认看人颇准,过去和祝明月少有接触,只当一位算不得温柔但贤良的长姐。
今日一番深谈,方才明白哪有什么温柔贤良,不过去被她女子的身份、明艳的外表以及深沉的个性掩藏了而已,攻击性不少半分。
难怪能压下其他二人成为作主的那个人。
至于羊毛贸易,李君璞和白隽的决定一样,先看看今年情况。
一墙之隔,林婉婉正在进行人类驯服十指的的初级运动——打毛线。
何春梅已经起好头,只用按照针法一直打下去就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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