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文打赏。”加上其他杂七杂澳,一个月下来一贯钱妥妥的。
程珍玉很快有了目标,“我以后也要织裙子。”
邓秀娟欣赏徒弟有志气,“行,我教你怎么起针。晚上店铺关门后,你去前头店里看看那些衣裳样式,好好学学。”
晚上店铺上了门板,作坊里的工人们陆陆续续离开,喧闹了一的恒荣祥慢慢安静下来。
程珍玉将没做完的袜子带回宿舍织,听着同伴们叽叽喳喳着一的见闻。
带她们的师傅大部分都和善,少部分性情孤拐,也只是冷淡些,但该教的都会教,更不会打骂人。
这边算女生宿舍,她们来之前,实际只两间住了人。
一间住的是何曾两个管事并两个女孩,另一间住的几个以前在高门里做活的绣娘,出来在外头没家没业,索性在作坊里住下,另有两个食堂做饭的的厨娘。
何春梅从厨房打来一盆水,四人分别泡了手,抹上润肤的油膏。
曾秋娘笑道:“我的手泡了也没用,茧子一层又一层。”
何春梅:“能保养几分也是好的,林娘子做的油膏,是能在冬日防止皮肤皲裂。”
曾秋娘默默的受了,不图双手如何春梅一般嫩滑,只求冬日手上少裂几道口子,少受几分罪。
作坊还没正式开业前,何春梅观望了一段时日,果断地去找祝明月,请求让她们娘仨也搬到作坊里去住。
有家有业的女人少有单独搬出来的,祝明月奇怪何春梅的选择。之前只知道她家里或许有些问题,但交浅就不该言深。
何春梅没提,祝明月也不过问。
但这会何春梅不也得了,她家的情况复杂不复杂,简单也不简单。
夫家兄弟多,她男人卡在中间不上不下不受宠爱,为了省一口粮食,搏一条出路,常年跟着东家跑商不着家。
何春梅进门这么多年,只有两个女儿。他们这一房男人在外又没儿子,加上重男轻女,两个女儿在家便常受欺负。
男人在家时还好,其他人面上还按捺两分。男人一走,连装都不愿意装,谁有气都能往高凤金高凤银头上撒。
原本活泼开朗的两个女孩,慢慢变得沉默阴郁。
何春梅自己能做绣活赚钱,男饶私房也在她手里,有些底气。吵也吵过闹也闹过,能安稳一阵子,但过不久又故态复萌。
别人都是鸡毛蒜皮的事,可积在一处何春梅受不了。在外接活能把女儿带着,就一起带着。
她原也想要不要投到哪户高门的针线房里去,但通常要签奴契,也不会让她将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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