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老虎，不用扮都是猪了。

范成达比一千多年后的家长更早明白一个道理，鸡娃不如鸡自己。

“关心”范成明的人多，“在乎”吴越的人也不少，牛彬就是其中一个。

两家订亲不改联姻的本质，已经开始商量婚期，作为祖父不能眼睁睁看着孙女往火坑里跳。

若吴越的性情真如范成明所的那般，孙女都比他瞧着要威武大气些。丈夫若不能依靠，这辈子还能有什么指望。

一大把年纪惴惴不安地到南衙找上吴岭，旁敲侧击询问华阴和吴越的事。

吴岭一辈子都没这么挺不起腰改时候，眼前的不仅是下属，还是他儿子未来的岳祖父。

“华阴事险，七郎和范二此计，皆是为了迷惑他人。”后面半句，吴岭的也无甚底气，“七郎若是这般扭捏的性子，本王只当没这个儿子。”

牛彬假装信了，吴岭以前七个儿子俱在的时候，这句话还有些可信度。但现在只剩一个，真能不认？

杜松等人去雁门平叛先走一步，他们回来了，吴越这批在关中剿纺还没收兵。

回到营中，发觉竟有些空旷，而且气氛奇奇怪怪的。

孟章拉了一个熟悉的将官询问，得到的答案是，“范二拜将了！”

孟章脱口而出，“怎么可能！”岂不二人同品同级。

将官将华阴之事简略出，偷偷将一张抄纸塞到孟章手里，“ 大将军最近眼花，认不清字，千万别让他瞧见。”

孟章稀里糊涂拿着抄纸回到营房，那股神神秘秘的样子，不知道还以为传递的是避火图呢。

孟章打听的是道消息，杜松和武俊江带来的可就是正经通报。

事实无非指向一个，范成明剿匪有功拜将！

孟章：“段晓棠厉害呀！”生生供出一个将军来。

同在右武卫，对几人知之甚多，还能不清楚仗是谁打的吗。

武俊江想以前段晓棠开玩笑开宴要坐孩那桌，有这本事，坐祖宗那桌都没问题。

杜松手里拿着汇总的战报，“关键是他们之前一路剿匪，竟没有出现一例伤亡。”

土匪战斗力不强，但要做到零伤亡，不光得有实力，更不可或缺的是运气。

生生将剿纺标准拔高，以后让其他军队怎么做。

接着叹口气，“但他们在华阴攻打私兵山谷时，肯定出现了伤亡，只是还没来得及上报。”

私兵的战斗力和土匪绝不是同一个层次。

杜松等人和吴越段晓棠过去是有一点的过节，但并不会生出左厢军金身告破的喜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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