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水,但把不着段晓棠的脉,不知从何起。
索性把范成明推出来,精神病人思路广,弱智儿童欢乐多,实在不行挨顿揍消消气也校
范成明单刀直入,“站这儿想什么呢?”
段晓棠抚摸盔甲上的甲片,一句话瞬间涌入脑海,“寄蜉蝣于地,渺沧海之一粟。”
时候读不懂的文章,长大后才明白是人生,当时只道是寻常。
范成明满脸迷茫,只大约知道是哪些字,“啥意思?”
直白的翻译只会失掉韵味,段晓棠歪着头,“大概就是,承认自己只是一介凡人,不伟大更不崇高。”完离开。
范成明急忙追上去,“我可是范将军,不是普通人。”
段晓棠回头,“走吧,范将军。再不走,打算在山上过夜?”
范成明赶忙跟上,“谁要在山上过夜。”
下山路上,段晓棠走在前头。
庄旭望着她背影,“范二,怎么劝的?”
范成明晃晃头,“哪用我劝,自个想通的。”
段晓棠不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孩子,知道自己出现问题,必然想方设法调节。
宁岩打量一番,照经验来看,“没问题了。”
几人都是将门出身,万万没想到出问题的会是段晓棠,看来书不能多读,厨房也不能多下。
幸好是想过来了,若这个槛迈不过,遥遥升起的将星不得就此陨落。
班师路上,宁岩把控大局。三千饶行军安营扎寨和一千人不可同日而语。一千人还能是大型秋游,三千人是真正的行军,宁岩也没想到来回都是自己当运输队长。
段晓棠三人蹲在一旁学习,时不时发问,宁岩知无不言,这次算自己蹭了几个后辈的功劳。
范成明扯庄旭衣袖,问道:“战报写完了吗?”
别管打仗范成明出了多少力,他是主将,本就有一份功劳。
贷款升的将军,回去能把账还完,把头上的检校二字去掉。
剩下的是段晓棠庄旭还有宁岩的,重要的也是他们。
庄旭写的是整个关中剿纺总结战报,撇嘴道:“白日骑马怎么写?距离长安还有两三日路程。”
其他几人文化不过关,战报这种文字工作,向来默认是庄旭的事。
底下的军士们,能简单认字,少数能写,但对军中制式文书、官场规则并不通晓。
宁岩接手最令人头痛的行军工作,庄旭要写战报,段晓棠没骑马,半躺在辎重车上,翻出简单用麻线装订的草稿本。
毛笔写的斗大字,每一个都在张牙舞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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