妆诗。
远乘妙手作催妆,心中报道实不知。即合刺史自身造,因何得遣宾郎书。
……
白家徐家都是武将世家,成亲却不停念诗,怕是时俗如此。
段晓棠:“没想到徐昭然还会写诗。”
庄旭参加过多少婚礼,哪能不清楚内情,“别人写,他背下来的。”
背诗也不容易,段晓棠未曾想在长安成亲,不仅是体力活,还是脑力活。“成亲也不容易。”
李君璞默默点头,“嗯。”
别看徐昭然面上镇定,心头却有些慌。白秀然再不出来,准备的十首诗就要念完了。
旁边的男傧相立刻冲着白湛使眼色,然后很是识相的蹲在礼帐门口,往里头塞金瓜子。
终于如愿听到里头一声大喊,“开门,迎新郎。”
段晓棠原以为红男绿女,女子出嫁该穿绿衣,等白秀然出来时,才发现她的嫁衣,准确来应该是蓝色。
礼帐周围男女混做一堆,祝明月带着人来会合。
段晓棠:“接下来去徐家?”
赵璎珞回忆幽州的流程,“应该是拜别父母。”
一对新人一执笏一执扇,走在队伍最前头。徐昭然总想看看白秀然团扇后的模样,又担心歪头斜视失了礼数,只能用十二万分的自制力,控制自己脖子和眼睛。
男傧相先行一步赶到白家正堂,金瓜子不值钱地往门前手握红绸木棍的女眷们手里塞,“看在三娘子面上,诸位姐姐嫂嫂待会行行好,放新郎一马。”
林婉婉:“这又是什么仪式?”
杜乔:“下婿,给新郎一点颜色瞧瞧。”
林婉婉:“真打啊?”
杜乔点头。
林婉婉兴奋道:“我能不能参加?”不贪图金子,就想光明正大揍徐昭然。
杜乔看身边几个女子,包括段晓棠都有意动的神色,不得不为徐昭然掬一把同情泪。
李君璞:“那些是白家的亲眷。”
新冉堂前,白秀然被婢女扶开,徐昭然护住头脸乖乖上前挨打。
林婉婉看着没意思,“那叫打么,就挨一下。”
李君璞:“下婿较真,也有把新郎腿打折的。”
那还是意思意思就校
白隽端坐上首,白旻侍立一旁。一对新人进门,对着白隽三拜。
徐昭然将笏板交给傧相,端来一盏新酒,躬身递到白隽面前,恭敬道:“岳父,请喝婿的新酒。”
白隽接过满饮,“往后互敬互爱,相濡以沫。绵延子嗣,言以率幼。”
“婿知道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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