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知不妥当,“校尉,两年一起交?”
段晓棠点头,“明年估计也没空回去。”一事不劳二主。
李开德见段晓棠打定主意,“校尉,你的三亩地……”
段晓棠:“不用划,哪回去再。”
李开德想不通,“校尉,你不在村里生活,又没有划地,交税干嘛?”
段晓棠语气笃定,“我需要保留户籍。”
李开德不明白段晓棠为何执意保留户籍,为此两年的税钱一起交。
但段晓棠职位比他高,看得更远想得更深,可能在她的位置上,这份户籍很重要。
李开德忐忑不安地揣着五贯钱离开。
范成明拧眉道:“户籍对你这么重要?”还是一个空头户籍。
凭段晓棠如今的地位,就算不交赋税不服徭役,地方真敢把她的户籍销了么?
“嗯,”段晓棠点头,“打记得一句话,该税的税,不该睡的别睡。”
段晓棠总一些让范成明听不懂的话,“什么意思?”
段晓棠:“不要偷税漏税,不要什么人都睡。”
范成明:“不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么,我以为你挺随便的。”
段晓棠想戳瞎范成明只做装饰的两灯笼,“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随便!”
在庄旭看来,段晓棠也就嘴上放得开,没看去个平康坊都不情不愿么。
庄旭:“不用深究,反正五贯钱对她而言不算多。”
段晓棠挥金如土,右武卫都快养不起了。
到了下午,段晓棠化身无情的包工头,负手站在校场边角,语重心长地念叨:“这是我们自己用的,别砌成豆腐渣。”
刘耿文笑道:“校尉,别饶墙也不能砌成豆腐渣呀!”
段晓棠:“趁这机会,好好学好好练,怎么抹泥怎么砌砖。以后服役完回乡还能干个泥瓦匠。”
刘耿文:“校尉,乡下建房多是邻里家搭把手。”
段晓棠:“那你们学着,回去给自己建房。”
刘耿文:“借你吉言。”回家起新屋。
官职升迁对段晓棠而言,最明显的变化就是,有资格去南衙点卯。
准确地,是站在南衙正堂外,和其他卫的将官认认脸聊聊八卦。
吴越现在人虽住在右武卫,但每隔一日就要来南衙,跟在吴岭身边观摩学习。
相当于从分公司升入总公司,若上朝听政,就是进董事会。
段晓棠在正堂外竟看到一个熟人,热情招呼,“嗨,两千五!”
徐昭然险些翻一个白眼,想扭头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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