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两人都是心性开阔之人,这点微不足道的心理活动很快过去。
李君璞:“怎么帮,”瞥一眼杜乔,“让长林写一篇歌功颂德的文章?”
段晓棠无所谓道:“这玩意交上去,王爷不一巴掌把我扇出南衙才怪呢。”转而对杜乔道:“没你文章不好的意思,王爷他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。”
吴岭和吴越两个人,捏着鼻子表演“父慈子孝”,全靠礼仪维系。
杜乔“故意”找茬,“我的文章花里胡哨?”
段晓棠举手投降,“绝无此意!”
李君璞将无意义的嘴仗拉回正题,“到底想怎么做?”
段晓棠:“不是想把练兵的办法搞一本操典出来么,先把第一篇给糊弄出来。”
李君璞:“糊弄?”着书立是多么严肃的事情。
段晓棠换一个更严谨地法,“《南衙右武卫操典练兵篇》(初稿),我已经把大部分内容搞完了,但还需要理清逻辑,文字上润色一二。”
“玄玉兄,麻烦你看看有没有疏漏的地方,尤其是和兵书、军营例行规则冲突的地方。文字方面就靠你了,长林。”
“考虑下王爷和将官们的文化水平,照《五字经》那样就校”
杜乔默然,“河间王大约不会喜欢你这么形容他。”
李君璞惊讶道:“你写完了?”
段晓棠:“我从入营开始,就在不断添添减减,大概理出一个轮廓来。”
段晓棠经常和他们讨论,但李君璞没想到她早就落在纸上。
段晓棠把记录本拿过来,她的毛笔字是难看了些,但硬笔字还能看,加上字迹,还能当批注一般用。“第一项内容队列,立正。听到口令,两脚跟靠拢并齐,脚尖向外分开,两腿挺直,腹微收,自然挺胸……”
落到杜乔的纸上,只有两个字,“肃立”。
段晓棠念一段,李君璞间或添上一两句,杜乔在纸上写下一两句不长不短的话,积累到一定量祝明月拿到一旁抄写。
屋里燃起十几根蜡烛,微弱而连续的烛光,将方寸之地照得亮堂。
月上三更时,终于将队列和体能理完,能告一段落。
杜乔揉揉酸痛的手腕,“这么一场下来,感觉我都会练兵了!”
段晓棠的原稿写的更详细,具体到每个动作的幅度标准。
李君璞却不觉得杜乔是“纸上谈兵”,因为他的感觉亦是如此。这会正翻看段晓棠后头没完成的武器、阵法篇草稿。
忽而微微皱眉,“床弩攻击城墙?”据他所知,段晓棠出征时并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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