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林婉婉亏得起。
谢大夫:“何时开始?”
林婉婉:“破五开工。”
拜年结束,两徒弟终于知道师门将要添丁进口。
唯有一点谢静徽没想明白,“我和淑顺,谁是大师姐?”
谁才是林门的开山大弟子。
首徒地位非凡,话语权仅次于师父。孩子想不到那么远,只要分个大。
朱谢两位大夫同辈论交,从辈分来,谢静徽大。但论年纪,又是朱淑顺居长。
偏偏两人同一拜师,难道论谁的脚先迈进济生堂大门。
林婉婉裱糊道:“不如一缺一轮值大师姐。”
谢静徽还当真了,兴致勃勃和朱淑顺商量,谁双谁单。
幸好只有两个人,能分得开。
往后一家人周旋在各种宴会上,段晓棠有同僚,祝明月有合作伙伴,林婉婉有同协…数钱数到手抽筋,吃席吃到肚子撑。
林婉婉无力地趴在桌子上,“为什么过年比我实习值夜班还累?”
段晓棠:“正月结掉长安两成婚事,真不是白的。”
林婉婉:“为什么赶到正月结婚,放假?”
段晓棠:“不是农忙时候,清希以军营为例,趁着有时间赶紧把婚结了,开春后不定往哪儿开拔。”
祝明月:“开春后应该要往东吧!”
段晓棠点头默认,“嗯。”
祝明月:“你们走哪条线?”
段晓棠:“没有定论,唯一确定的是,王爷留守长安。”
祝明月:“有没有可能皇帝亲征?”
段晓棠:“没听到风,或者风没传到我这儿。”
主帅不该上战场,他的眼光该是统领全局。
屋里只有三人,林婉婉鬼鬼祟祟道:“万一来个土木堡,不全完了!”
段晓棠:“皇帝早年领兵有军功,不至于吧。”
祝明月有另一重隐忧,“如果皇帝亲征,河间王留守长安,吴七会不会伴驾。”做人质。
段晓棠:“这得看皇帝对他堂叔堂弟信任度有几分。”
祝明月:“你觉得呢?”
段晓棠:“论感情不知道有多少,只能看利益。”
祝明月:“若是这样,不定你们能单走一路。”
林婉婉:“为什么?”
祝明月:“远房堂叔堂弟比亲儿子亲兄弟可信。”
宗室远支除非到国破家亡的地步,继位都缺乏法统支撑。两代亲王不一样,万一掌管兵权,起了不该有的心思。
皇帝运气好做太上皇,运气不好当先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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