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府宴会被困一事,证明不仅要认识同僚,认识同僚的妻母,尤其是上司的家人,非常重要。
这又不是自家的女眷亲戚,能靠衣裳背影认人,哪怕脸转过来,他们也不认识呀!
武俊江周围问了一圈,都不清楚,难不成是北衙的人?
女眷们好歹共患难一场,平日交流甚多,认人不成问题。
裘彦慧:“是左羽林军的人。”
旁边一个北衙家眷补充,“她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所谓的“不知道”是指第一位见三司的娘子,什么都没有参与,只是随大流跑出来。
祝明月早猜到三司声势巨大,实际不过是走过场。毕竟当日情况,通过南北衙将官的嘴,早传出去了。
旧事重提,不过是因为关联甚大,又实在需要一份口供而已。
从他们提审的顺序就能看出来,不分官品诰命高低和军卫差别,先易后难。
前头十几二十位夫人娘子,从进去坐下到出门,每个人拢共两三分钟。
几句话翻来覆去。
“实在不清楚发生什么。”
“当时吓坏了!”
“大家都走,我也跟着走了!”
再问,她就开始哭!
三司的人连句重话都不敢,他们也没一次招架过这么多女人。
一来人家没犯事,是受害者;二来这些女眷的丈夫、儿子、公爹随便拎一个出来,不定比眼前几个三司官员品级都高。
俞丽华从袖子里掏出两张手绢,塞到祝明月林婉婉手上,“拿着。”都是沾了姜汁的。
其他人能装傻,她们不校若遇到难以回答的地方,可以哭。
管你是真动情还是演技精湛,或者物理催泪。
为了体面,不好撒泼打滚,但可以一哭二闹三上吊。
俞丽华:“三娘子要不要?”
白秀然:“多谢范夫人好意,有准备。”大闹太平坊时用过一次。
转头问大夫意见,“婉婉,可以么?”
林婉婉点头,“别哭的太动情。”
半晌后想到,“秀儿,你装白花成么?”如此彪悍的女人,谁会信。
裘彦慧是过来人,“孕妇,情绪激动些正常。”
戏肉终于来了,林婉婉进入水阁。开口就是老调重弹,“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对面坐最中间的御史台官员,拧眉问道:“那林娘子为何用金簪,作势刺庄夫人?”
林婉婉一脸傻白甜模样,“祝娘子是我姐姐,她怎么做我跟着学。”
三司的官员从没有一接触过如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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