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。”

庄旭：“嗯。”

吴越：“缴获呢？”

庄旭：“江南大营那份早划拨过去，两卫的还没处置。”

吴越：“洛阳不能出手？”

庄旭：“不大好出手。”

洛阳被围许久，市场没有恢复，且他们人生地不熟，脱手被压价得厉害。

庄旭：“我已经去信长安，问祝娘子愿不愿意接手，若不愿意，也先让恒荣祥帮忙把衣裳鞋子做了，回去再结算。”

一路几千里，衣裳鞋子实在埋汰得厉害，也就现在气暖和，有些人已经开始打草鞋穿了。

吴越：“东西先着人运回去。”

庄旭：“放哪儿？”

范成明：“你庄子呀！”

庄旭：“装不下。”

他们一路抄了多少士绅官吏的家宅，还有大营和府库。

范成明拍拍段晓棠的胳膊，“你永安渠边上的庄……”

段晓棠半点不想沾惹，“你们不是去看过么，两间草房。”

身份暴露暂时安全的消息，段晓棠早通过平安信的暗语传递回去，想必这次，祝明月不大可能接手处置战利品的麻烦，要慢慢琢磨后路。

吴越挥挥手，“你们先出去，我和晓棠两句。”

范成明庄旭起身离开，把门带上。

吴越：“决定好了？”

段晓棠：“不然呢！”留在军营里找死。

大吴的军队嫌女人晦气，不许女子入营从军，却可以在军营中公然招伎。

吴越也难做，段晓棠的表现太抢眼，不是想退就能湍，需从长计议。

现在朝中氛围诡异，一点火星子，都可能牵连一大批人马。

譬如段晓棠，上从吴岭吴越父子两，中间提拔她的各路将官，以及被她提拔起来的底层将官。

吴越：“有主意没？”

段晓棠只恨之前没趁着战事做准备，让人捅一刀代价太大，但搞个坠崖落河应该不成问题。

又到段晓棠远房表妹唐段出山的时候。

段晓棠：“我父亲走了，还有三年孝没守呢！”

三年时间，足够她淡出人们视线，另有一个新身份。

吴越：“将门不大在意。”

段晓棠：“孝大过。”

可以搞出一些灵异事件，比如托梦，老父亲显灵之类。

吴越默默听着不话，一个儿女是祖宗地方出来的人，孝大过？

最保险的办法，早在黎阳仓提过，不仅能保证段晓棠的安全，还能确保不为他人所用。

但吴越担心，再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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