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洪成不是个例,往常合作的很多商户,都因为种种原因下大狱。
有些真有干系,有些纯属被人浑水摸鱼。
所以祝明月今年做这门生意,还要重新搭建一些渠道。
段晓棠:“刘东家往后会如何?”
祝明月:“运气好家产罚没,人平安出来。运气不好,籍没为奴或者流放千里。”
段晓棠沉默不话,刘氏商行做到今日,不乏越国公府的帮扶,但和刘洪成的辛苦经营也脱不开关系。
林婉婉贴过来,看看数张清单,济生堂拿下不少药材,祝明月则代表春风得意楼拿下绝大部分海鲜干货。
千里迢迢从东莱越长安,有价无剩世道眼看不清明,往后再想见海货,可不容易。
林婉婉:“不如开个超市,所有货物都能卖。”
祝明月:“一年开张半个月的超市?”
防盗和计价不好处理,不可能像现代超市一般自由选购,顶多一个大型杂货铺。
不过他们现在的产品类型,的确多而杂。
段晓棠不参与经营,“我去隔壁看看。”
林婉婉追出来,“帮我给弘业带两块蛋糕过去。”
可怜见的,孩守孝,不食荤腥。但李君玘已经下葬,可以稍微放开一点,蛋奶吃点无妨。
李君璞又是个严厉的,觉得孩子三餐吃够,少吃零食才对。
段晓棠:“嗯。”提着装着两块蛋糕的食盒过去。
段晓棠回来的第一晚,就向家人交待身份暴露的前后,唯独不敢吴越提出的神经般的解决办法。
祝明月沉吟片刻,“我翻阅各种史书成例,发现你这种情况大概率不会死。”
段晓棠:“不会死?”
祝明月:“花木兰都没死,你怎么会。”
段晓棠若只是一个底层军士,推出去砍了便砍了。
但她凭军功升职,此次大概率拜将,且在练兵方面表现出非凡的才华,更不可能死。
朝廷不会无缘无故杀一个有功的将领,哪怕她是个女人。
段晓棠:“我能解甲归田?”
祝明月:“花木兰解甲归田的前提是战事平息,下安宁。”大吴显然不符合这一前置条件。
段晓棠:“保留职位,继续在南衙干活?”
既然能保住性命,就没有以前那么排斥。
段晓棠隐隐明白,下没那么太平,身上有官手里有权,比当个平头百姓更安全。
祝明月:“也不大可能。”
段晓棠:“那我怎么办?”
祝明月:“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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