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大夫沉吟片刻,“暂时没看出来,公子年纪尚,往后慢慢调理便是。”
“但鸡蛋万万不能再碰!”
王宝琼连连点头,“已经交待下去!”
谢大夫捞了一把诊金,转头去济生堂。
伏在药柜旁的谢静徽眼睛陡然睁大,“爹爹!”
不早不晚,来作甚?
谢大夫:“你师父呢?”
谢静徽:“在后堂。”
谢大夫:“我寻她有事,请她出来一趟。”
林婉婉刚一出来,谢大夫直接问道:“林大夫,如何看出来,李家公子不耐鸡蛋?”
他把过脉象,与寻常儿,并无差别。
林婉婉:“并非看出来,以前听过类似例子。”
“弘安,刚好符合。”
谢大夫松口气,还以为自己何处诊差了。
“以前知道人有忌口,但通常都是表现严重的。”
忌口不一定是挑食,也可能是发现某些东西真不能碰。
但这类表现通常是呼吸急促,遍身红疹,救治不及,就会丧命。
似李弘安,这般无知无觉的,真的容易看走眼。
也就林婉婉见多识广,方才看出来。
否则不定哪一,鸡蛋量过线,听到的就是丧信。
这个时代,一个孩子夭折,太平常不过!
林婉婉低声道:“有没有留下后遗症,或者影响以后生长发育?”
谢大夫:“孩子尚,暂时没瞧出大问题,慢慢养着吧!”
年纪尚幼,千里回京,遭过“鸡蛋罪”,似乎没什么影响。
只能这孩子命硬。
经此一事,王宝琼倒是和林婉婉熟悉起来。
一来救了李弘安性命,二来也是性子投契。
林婉婉下班回来,她就抱着孩子来串门。
王宝琼数落道:“之前安静得过分,现在活泼过了头。”
仿佛要将之前睡过去,都补回来。
有时候被闹得头疼,王宝琼都想再喂一碗鸡蛋羹下去。
林婉婉关注点在其他地方,“孩子都是你带?”
王宝琼:“不然呢?”
林婉婉:“李三呢?”
王宝琼:“出去见朋友。”趁着这段时间,把从前的交情捡起来。
但王宝琼在长安举目无亲,属实不认识几个人。
拢共加起来,就是李家的亲戚和胜业坊的邻居。
林婉婉出馊主意,“你把孩子扔给他呀!”
王宝琼:“他一个大男人,怎么带孩子?”
林婉婉:“不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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