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恐怕是知道你们不好……”后面的话无需多。
秦彤:“是个好孩子。”
葛寅:“仲行是拜将后辞官的。”
秦彤不解道:“荣国公放他走?”怕的是秦景仓促启程,得罪孙文宴。
葛寅:“中间似乎有其他事,仲行信中也没写清楚。但荣国公主动为他遮掩了许多。”
更难为的事情还在后头,为了安慰刘妙真,葛寅编了一段瞎话。但现在正主来了,秦景不见踪影。
谎话怎么圆,是个问题。
葛寅:“姑姑,我怕吓着干娘,仲行去辽东,帮阿照去了!”
分离几十年,别秦彤对齐地不熟悉,连对刘妙真的记忆都有些模糊。
这对姑嫂拢共没相处过两年,新媳妇、待字闺中的娘子,和家破人亡的妇人,能一样吗?
卫钦站在围墙后,见葛寅引着一行人进来。见为首的秦彤有些眼熟,却又想不起来。
特意问到:“飞鸿,客人来啦!”
若是能,葛寅自会顺着话头往下,若不能,就打岔过去。
葛寅:“仲行的姑姑表弟回乡探亲”
秦家宅子只剩一个看房子的老苍头,刘妙真都搬来葛家庄住。
秦家的亲戚探亲,自然要往葛家来。
但卫钦只有一点迷惑,秦景出了名的独苗苗,连个旁支亲戚都没有,何时冒出姑姑表弟来。
刘妙真接到葛寅先派人来传的话,以为听差了,秦彤母子两怎的突然回来,急急忙忙迎出来。
葛寅的母亲宋仙仪站在旁边,和刘妙真一胖一瘦相映成彰。
宋仙仪心中有些迟疑,“妹子,二十多年不见,还记得你姑子的模样吗?”
去年礼到人不到,心情虽然激动,但都能压得住,客客套套把场面应付过去。
刘妙真自打秦景葛寅从长安带回,找到秦彤下落的消息。
搜肠刮肚想了半,才想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,不是难相处的性子。
下人将其他护卫带下去安置,葛寅亲自领着秦彤后院,另有陈黑扶着卢照下马车行走。
两方甫一见面,之前的种种顾虑都打消。
刘妙真和秦彤抱头痛哭,秦家死的死散的散,只剩两个女人。秦景和卢照年纪,没经历过当年事。
等哭声稍止些,卢照方才上前,“外甥卢照见过舅母。”
刘妙真站在他面前,压根不敢碰,转头问秦彤,“阿彤,这是怎么回事?”
秦彤轻描淡写道:“受了些伤,慢慢将养便是。”
宋仙仪孙娥英婆媳俩,借口下去准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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