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学，他见过盘炕，大致流程清楚，但细节处未必了解。

但他身边，跟随去云内的人，可以学。

云内更靠北，气更冷，哪怕石炭不能使用，用木柴烧也是好的。

李管家：“行，明儿一早，就使人去李师傅家传话。”

干活和学艺肯定不是一个价钱，好在李君璞也不是在长安抢生意。

大年初三，林婉婉脱下穿了两三的棉服，换上正式衣裳，因为今徒弟们要来拜年。

收了各家的年礼，林婉婉给徒弟们发过压岁钱。

随即起来，长安医学界的时兴消息和新鲜病例。

杜乔听得满头雾水，和他相同表现的是丘寻桃的父亲丘靖，丘家本业是做药材生意的，医术懂得不多。

谢大夫确认道：“今年不招了？”

新济生堂气派不少，论规模，不比长安的各大医馆差，而且它随时可以扩张。

谢静徽回来道，赵大夫每日看着隔壁生意兴隆，忧心忡忡，生怕再被撵一回。

谢大夫直接回道：“再被撵，也是越搬越好！”济生堂再扩张，长安各大医馆就没有能和它相较的。

林婉婉：“先把她们五个教好，其他的以后再。”

谢大夫得了准话，心里有数，往后亲友打听，也有话。

西厢房里，姐妹几个“久”别重逢。

朱淑顺：“你们作业写完了吗？”

谢静徽双手搭在桌上，脑袋又压在胳膊上，苦恼道：“怎么可能写完！”

林婉婉布置的作业不多，最基础的医书读写，具体到每读几页书，练多少个字。

林婉婉没指望徒弟们练成书法家，写的工整能辨认就行，但抄写一遍，不是能巩固记忆吗，还能多出一本书来。

鉴于当前的社会条件，林婉婉给徒弟们布置过课外读物作业，不能只读医书做医呆子。

像杜若昭自家有书的，可以自己找书，也可以去济生堂，把林婉婉的书借回家看，话本除外！

谢静徽：“你们过年做什么？”

朱淑顺：“还能做什么！”洒扫、缝补、带侄子……还不如去医馆上学呢。

丘寻桃：“我的堂表姐妹，都在学规矩学本事，预备定亲成亲。”

没有生疏，但能感受到隔阂。

生出思嫁之心不可能，林婉婉杵在那里，拜师的时候就好的，几年内不能婚嫁。

此时人重信守诺，绝不会中途毁约。

何况林婉婉亲身演示，一个女人有本事，过得能有多自在。如果嫌不够，还能看祝明月，有多威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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