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若昭悄悄将危泰初的病症病因一股脑交代,重点描述她师父林婉婉的“英明神武”,一眼看出病灶。
杜乔半信半疑,“真的很难吃?”
他对家中伙食滋味不足的成因,主要有两个方面的理解,贫困亦或者见识。
前者受限于资产情况,无法做到更好。比如人人人都知道饭菜油盐充足才好吃,但贫苦人家哪来的油盐!
其次则是不知道如何做才算美味,比如南人善制鱼,北人善烹羊。少吃鱼的人,不定连如何去腥都不知晓。
最后还有一部分,则是如家人未来的杜乔一般,厨艺糊弄学资深爱好者。
这一类人并非不知如何将饭菜做的美味,而是受限于个人技艺和可能耗费的精力中做出取舍,选择“糊弄”了事。
但“糊弄”的结果并非难吃,只是不甚美味而已。
杜若昭轻哼一声,“色香味,原材料一样不占。当时危家的饭菜拿来,郑大夫看了一眼,听了一耳朵,都没勇气下筷子。”
等后来危泰初来做贴敷,郑鹏池还常拿她们几个娘子的零食,让危泰初尝尝。
别管什么坏牙之类的话,能多吃一点就多吃一点。
但凡他知道世界上有炸鸡腿炸鸡翅这种“垃圾食品”,一定会鼓励危泰初多吃点。
杜乔终于明白了,原来还有第四种理由,舌头坏了。
否则危家是如何忍受数十年如一日的黑暗料理。
也不多解释,所谓的改一起吃饭,实则只是一种成年饶客套。
改日,就是改到没有日子。
在部里,他和危弘博都不是热衷交际的性子。
杜若昭:“大哥,今怎么是你来啦?”
搬家之前,杜若昭一直是杜乔接送,但搬到崇仁坊来后,杜乔就没那么顺路了,故而是张法音和家中仆役接送多些。
至于和杜若昭同年同月同日生,同样在外读书的杜谦,一个人上下学,都习惯了。
顶多下雨的时候,家里有人送蓑衣或者伞。
杜乔:“刚好有空。”
另边厢李家书房里,段晓棠正色道:“调令下来了?”
李君璞微微点头,“嗯。”
段晓棠感慨道:“终于能跳出长安这个泥坑了!”
李君璞:“长安是世间一等一的富贵地,你这话出去,要遭人白眼的。”
段晓棠挑眉,“不然你继续在京兆府干?”口是心非的男人。
李君璞不再话,再在京府两县干下去,恐怕想的就是自请流放岭南了。
段晓棠: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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